8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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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頂樑柱,要立規矩哪裡輪到你來立?」
我和阿年兩個人鬧做一團,最開始的確是開玩笑,結果到最後鬧急眼了,真的扭打起來,給一旁的鶯兒急得不行。
因為鬧的動靜有些大了,隔壁的大哥過來勸架結果也被迫加入了群架之中,最後我打累了主動退出這才結束。
我以毫髮無傷以一敵二的戰績迅速在這個新地方站穩了腳跟,可能的確有這位只是路過好心大哥宣傳的誇張成分在,但現在大家都知道城北有一個彪悍的小寡婦。
這個知名度給我後續殺豬賣肉的買賣做了很好的宣傳以及震懾作用,既沒人敢來砸我的場子,大家以覺得我殺豬肯定是把好手。
但阿年說我應當是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我未曾想到有生之年還會見到寧致遠,他已經不再是身如青松的少年模樣,他挺著圓圓的肚子,粗粗的手指上戴著白玉扳指,胖的早已沒了下巴,頭髮看似也是稀疏了許多。
但不得不說,他現在更像一個官老爺了,越來越貼合人們心中位高權重的高官形象。
縣裡的百姓們擠在我的攤子前,他們是來看新上任的巡撫大人,寧致遠目不斜視地騎著一匹瘦馬從我面前經過,他滿是油光的額頭沁著汗珠。
我自嘲地笑笑,低下頭接著磨我的刀。
縣令跟著他的馬一路小跑,顏色諂媚地迎著他前往我們這最好的酒樓去。
鶯兒擠過人群來,她附在我耳邊輕聲細語地同我說了幾句。
如今鶯兒的嗓子逐漸恢復了一些,但聲帶傷了根本,所以說話的音量特別低,如果不靠近仔細聽根本是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我把攤子用草簾一蓋,囑咐鶯兒在這看攤,如果有人來買肉就記下來,等我回來後親自送上門。
原來是一個推銷木料的可怕商人來了家裡,這批木料比普通的價格貴了三成,阿年出去做工了不在家,鶯兒拿不了主意,便出門尋我回去處理。
我趕回家的時候,只見一個面露兇相面板黝黑的男人坐在一堆木料上,我走近後看清他的右臉上有一道傷疤。
他見我走過來從車上跳下來:「你就是丁木匠的夫人?」
「那個快被你嚇哭的才是。」我笑了笑,長成這副樣子難怪鶯兒那小膽子怕到不行。
「都一樣,能管事就行。」他從車上拿下一塊木頭,拿出別在腰上的小斧頭把木頭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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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細看了看木頭紋理,又上手摸了摸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