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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小地方辦了婚事直接帶到京城,此時木已成舟。」一個男人輕飄飄地如此說著。
站在門口的我在這料峭的春寒中只覺得從內而外地發冷。
如果這時候寧致遠但凡說一句否認的話,我都不會如此悲痛,可他一言不發像是默許了。
原來袁菁菁讓我萬事小心的意思在此。
明明我才是寧致遠二十餘年的青梅竹馬,但我怎麼現在一點都不瞭解他了,都沒有袁小姐更瞭解這個人。
我被凍得僵冷的手突然被人握住,我扭過頭去看見了袁菁菁示意我安靜地和她先走,她帶我去了一個她所住的驛站。
她讓丫鬟給我倒了一杯熱茶暖暖身子,然後嗤笑道:「這種事我見的多了,我爹的門生多是寒門子弟,這個手段百試百靈。」
我的身子逐漸暖和起來,但心還是如墜冰窖般:「他好像變得像是另外一個人。」
袁菁菁說人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都會變樣,或許說只有直面慾望時人才是最真實的,平日只是披著倫理道德的虛假的面孔。
袁菁菁笑著同我講:「我今年十七歲,如果不議親就要選秀進宮去了。」
我忙道了一聲恭喜。
「何喜之有,只不過是從木籠子換成了金籠子。」袁菁菁年歲比我小很多但看著卻比我老成。
同袁菁菁說了半個時辰的話後,我的狀態好多了,於是我便起身告辭慢慢朝家裡走去。
如今我什麼都知道了,但我卻沒有任何法子去改變既成的事實。
8
我進了家門時我爹剛收了攤子回家:「今天生意不錯,賣了整整兩頭豬呢!」
「那可太好了!」我強顏歡笑道。
但我爹下一句話讓我連笑都笑不出,他問:「你同寧致遠的婚事考慮得如何了?」
「還在想。」
「有什麼可想的了,除了他你還能嫁誰呢?」我爹一邊說一邊去灶臺上拿花生米墊墊肚子。
我說:「我出家。」
這一句話給我爹嚇得不輕,手中的碗沒端住一下子掉落在地,花生米咕嚕嚕撒了一地。
阿年這時候也剛回來,看著一地狼藉嚇了一跳。
我爹忙說:「快給你姐鎖屋裡去,她要去當尼姑!」
阿年手忙腳亂把我往裡屋拽:「姐,這可使不得!」
因為我無心的一句話,我被徹底關了禁閉。
總說哪個貴人看上了哪個窮姑娘,願意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