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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要辦。
他握著方向盤,調轉車頭,再次去找她。葉餘生也好不到哪裡去,回到家裡,就被眼前的一幕所震驚。老棗樹被颱風颳倒了,枝丫穿破窗戶,直入客廳。她又累又餓,看枝頭還掛著一簇簇密實的青棗,便不急不忙拿籃子摘棗。
不能反抗,那就接納吧。
這一幕要是被阿姜看到,一定會拍下來,炒條新聞。
房東太太哼著小曲走進來,嚇得往後跳,嚷嚷道:“天啦,我的房子怎麼變成這樣了?真是倒黴,我跟你講,你住在這裡,就得你來賠……好端端刮什麼颱風,把樹都給吹來了!”
“你只管找人來修好,我會和這期房租一起賠給你的。你吃棗嗎,房東太太。”她抓一把棗,遞過去。
“嘖嘖,你這個人,真是心大。有時瞅你挺正經的,有時就像腦子壞了一樣。也不找份穩定的工作,房屋總拖欠。都火燒眉毛了,還有心思吃棗,趕緊把這兒收拾收拾,把樹枝給弄出去,我去喊師傅過來。”房東太太邊說邊伸手從籃子裡抓過一把棗子。
“好。”葉餘生不傻,房東太太雖然有點貪財,也算是她在這座城市為數不多的熟人。
“對了,房東太太,你說我們算是朋友嗎?”她追問。
“是不是朋友取決於你交房租的速度!”後來某一天,她想起房東太太說的那句:好端端的刮什麼颱風,把樹都給吹來了。
不是嗎,冥冥中,自有牽連。
他就是那棵闖入她心頭的樹。
黑色越野車悄無聲息地駛入巷中。
他來了。
任臨樹這樣的男子,身邊不乏優質女子。
他留存風度遊刃其間,掌握尺度,懂得什麼可以為我所用,什麼應當避而遠之。 審時度勢,他比誰都擅長。他對女人,不吝嗇金錢,還有溫柔。
當然,對葉餘生這種介於女人和男人之間的奇葩生物,他可半分也溫柔不起來,更何況一年前在巴黎,他就已經對她建立起敵意。
女人眼中的女人,和男人眼中的女人,往往是截然不同的。比如阿姜就覺得葉餘生自強不息,有遺世獨立、拋離世俗眼光的超脫,既仙氣十足,又接地氣。 恰巧剛進巷子,任臨樹就見她肩上扛著一根粗長的樹枝,他細看是棗樹,她一邊吃力地走,一邊不忘伸手摘個棗,在衣服上隨便擦擦再放進嘴裡吃。灰頭土臉,頭髮淋了雨也沒洗,油膩膩的,看起來很蠢很醜。
他搖下車窗,遠遠地對她喊:“喂,你的衣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