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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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至甚,佛口蛇心,為了一個稱呼,便要取我性命?」
明明是少年聲音,卻只讓人覺得陰鷙和譏誚。
半夢半醒間,我看到一個模糊又熟悉的瘦削身影,氣急敗壞:「梁予白,你就是條養不熟的狼崽子。」
睜開眼,外頭天光亮。
我下意識叫了雲清,轉頭卻看到梁予白正吹著一碗湯藥,要來餵我。
「朕這條養不熟的狼崽子,是該跟你好好熟熟。」梁予白一手捏著碗,一手托住我的後背,將我撐起靠著他的胸膛坐著;
藥碗抵在我乾裂的唇邊,我沒想到夢裡的話,竟然也讓他聽了去。
「病糊塗了說的話,做不得數。」
他雙臂由我身後箍緊我,一口咬在我耳朵上,漸漸施力。
我覺得疼了,掙扎起來,氣虛道:「好痛。」
他這才鬆了口,貼在我耳邊惡劣道:「你說朕是狼崽子,證明你還記得從前同朕說過的話。咬你這一口,不能白擔了你這一句狼崽子。」
他這樣同我親暱的方式,叫我又怕又羞,就連心跳都是不能自控的。
我寢宮裡伺候的宮人,無一例外都被罰了一遍。
以雲清為首,罰得尤為嚴重,二十板子下去,差點叫她後半生再不能起身。
我帶了些活血化瘀的藥過去,問她那日去了何處。
她那白日裡為亡母燒紙的藉口,確實是蹩腳。
我看著她血肉模糊的傷處,勸她萬事不用太執著。
她卻堅信有我這個「殿下」,就還有希望。
接近年關時,京都城裡下起了大雪,一夜便都積雪皚皚了。
這段時間,梁予白似是忘了自己還有位皇后的存在,連著十多日都宿在我宮裡。
我本也嫌他煩人,只他夜間暖床,身體倒是好用,我畏寒,總會不由自主往他身上貼。
今日起身時,他摸著我的腦袋同還要再睡回籠覺的我道:「過兩日帶你去雲山,那處溫泉你從前不是總愛冬日去嗎?」
我應著他,胡亂揮手驅趕他,他也只是笑著叫我多睡會兒。
直至日上三竿,我才懶懶起身。
近來總覺得犯困,一直睡不夠。
午膳時,宮人聊八卦。
說是皇后從母族挑了位年輕貌美的侄女入宮陪伴,此刻正在御書房,伺候陛下左右。
此類手段招數,我自小便見多了,可是胃口卻因此變得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