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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覺得他的那些醜事爆出來,影響到了紅姐留下的著作版權,所以趕緊利用女兒賣慘來撈一波。
真噁心!!!
抱歉,我說的是那個女孩。
我曾經無數次問過紅姐為什麼不離婚?
她總是苦笑著對我說:「他從前不這樣的。」
然後,一副「甘之如飴」地口吻說:「何況,我女兒還小,我想給她一個完整的家。」
這時候,這個女孩就一點都不可愛了,她不是一個人,她是一條鎖鏈,她讓一個女人心甘情願地待在囚籠裡。
那天,我問了她很多次:「你願意掙脫這條鎖鏈嗎?」
可她每次的回答都說「不」,她每說一次「不」,我就捅她一刀。
可她一次都沒有放棄過,堅持要給女兒一個完整的家。
我真是不懂,她有沒有想過,有這樣的父親比沒有父親更慘?
我看,歸根結底,她就是捨不得那個賤男人。
「嫂子,你別看。」車子啟動了,我的目光還停留在那裡,秦浩憤憤不平地說,「他比兇手更可惡,兇手殺人,他吃人血饅頭。」
我揚了揚唇:「你這個三觀不對,兇手永遠是最可惡的。」
秦浩愣了一下,前面路況不太好,他便沒再說話了。
我也不想說話了。
我在思考怎麼殺下一個。
10
蘇文重新在外面找個房子,很隱秘。
下車之後,秦浩還帶著我走了好幾分鐘,彎彎道道的,像個迷宮。
這要是在這裡殺了人,能不能走出去,真的是個問號。
我到時,蘇文已經把房子改造成了他的案件分析室。
大廳裡,到處都是貼著與案情相關的照片與資料。
那些受害者的死亡照片,看似混亂實質又很有秩序地貼在牆上。
這又勾起了我許多封存的記憶。
那種殺人時的快感,充斥著我的身體裡的每個細胞。
聽著受害人的哀求聲,瞧著他們瀕臨死亡時的模樣,以及他們在我面前表現出來的恐懼感,我感覺渾身的骨頭都在舒展。
真的很痛快。
可是,我殺紅姐的時候,這種感覺已經被減弱很多了。
因為她沒有達到我的期望。
蘇文瞥眼看見了我,可他不想自己的思路被打斷,並沒有理會我,繼續寫寫畫畫。
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