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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對我而言,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活命才是第一位的。
「遠離那個女人,一切的根源很可能跟她有關,趕緊離開寢室,我立馬趕來接你。」輔導員急了,現在連死兩人已是全校震動,如果一個寢室全死光,那絕對是捅了天的大事。
感受到輔導員的緊張,我抖得更厲害了。
「走,趕緊走!」此刻腦中張超的催促聲再度響起。
我沒再猶豫,一下床直接衝向大門。
「喂!外面下那麼大雨,你去哪裡啊?」貴州女人立馬叫了起來。
我沒理她,兩三步便衝到了門口。
可颱風似乎提前登陸了,外面風雨異常猛烈,甚至連推開寢室大門都費勁。
好容易推開了一條縫,風雨立馬瘋狂灌入,眨眼間便將我全身打溼。
「你幹嗎?瘋了嗎?」女人衝了過來,一把將門關上,兩眼惡狠狠地盯著我。
「你、你別過來……」我嚇得連連後退。
「我真是醉了,你們浙江的男的膽子怎麼這麼小,行了,我不看恐怖片了,給你拿毛巾去,你趕緊換件衣服吧。」女人連連搖頭,隨後將她那條用過浴巾扔給了我,浴巾上沾染著她濃烈的體香。
我擦乾了身子,換了條T恤,情緒稍微緩和了些,但仍舊警惕地看著她。
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她為什麼要殺光我們?
就在我眼神飄忽不定間,我瞄見了李陽床底的一包東西。
瞬間我好像想通了什麼。
輔導員問我室友最近有什麼古怪,唯一的古怪就是在放暑假的前一天,李陽帶著大家玩了一次筆仙。
他對這些鬼把戲非常著迷,當時我們都喝了酒,四個人都想找點刺激,所以在李陽的慫恿下就玩起了筆仙。
起初包括我在內,都沒把這當回事,只是新鮮好玩罷了。
午夜12點,關了燈,點上蠟燭,四個人就這麼玩了起來。
說來也怪,大家問了很多問題,雖然都很簡單,但竟全應驗了。
到後來也不知道是誰問了一句。
「你是怎麼死的?」
那白色蠟燭突然就滅了。
緊跟著大家都覺得後背涼颼颼的,便沒敢再玩下去。
然後李陽準備送筆仙走,但蠟燭卻怎麼也點不著了。
董健說算了,反正是一場遊戲而已。
李陽說要是不送走,會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