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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O接受老娜拉的鞭打的時候,她都被特准留在現場。
O撫愛她姐姐時的熱吻,O的嘴唇和她姐姐的嘴唇貼在一起時的情景,都使娜塔麗忌妒得發抖。膽怯地坐在O床頭的地毯上,就像小笛納扎德在謝阿扎德的床腳邊那樣,她親眼目睹了每一次O被捆在木欄杆上在馬鞭下掙扎和顫抖的情景;親眼目睹了O跪在地上,謙卑地用她的嘴唇接受斯蒂芬先生勃起的巨大陽具;親眼目睹了O俯伏在地,用自己的雙手幫助他提供後面的孔道——她親眼目睹了這一切,除了崇拜、忌妒和急不可耐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感覺。
與此同時,傑克琳的態度發生了變化:或許是O對於傑克琳對自己的態度過於敏感;或許是傑克琳本人天真地認為屈從於O會影響自己同勒內的關係,但不論是甚麼原因,她突然不再到O這兒來了。同時,她似乎也疏遠了勒內,雖然她幾乎每天每晚都和他在一起。
從她的行為一點也看不出她是愛他的。她冷靜地觀察著他,當她對他微笑時,她的眼睛仍保持著冷淡的陰影。儘管可以假定她像投入O的懷抱那樣完全投入了他的懷抱,這一點看上去很像是真的,O還是不得不懷疑這種屈從只是表面現象。
而勒內卻是徹頭徹尾地愛上了她,被他從未體驗過的一種愛打垮了,這是一種充滿焦慮的、捉摸不定的愛,一種他完全不知道能否得到報償的愛,一種不怕惹對方生厭的愛。
雖然他一如既往地過著日子,與斯蒂芬先生、與O在同一所房子裡睡覺、吃午餐,同斯蒂芬先生及O一起散步,同他們兩人交談,但是他並沒有看見他們,也沒有聽見他們在說些甚麼。
他的眼神、他的聽覺和他的話語從他們身上穿透過去,超越了他們;他就像在夢中那個想趕上已經開動的火車,想抓住正在垮下去的橋的欄杆的人,他千方百計想弄懂存在的理由,想弄懂在傑克琳金色面板下隱藏的真相,就像想弄清隱藏在一個哭泣的玩具娃娃內部的機制一樣。
“好了,”O想道,“我怕得要死的一天終於來到了,從此我僅僅成為勒內過去生活中的一個影子。而我竟然不覺得傷感;我對他唯一的感覺是惋惜,甚至當知道他已經不再想要我時,我還能天天見他,沒有一點痛苦的痕跡,沒有一絲一毫的後悔,甚至沒有受到傷害的感覺。然而就在幾個星期之前,我匆匆穿過全城,趕到他的辦公室去,去懇求他告訴我,他仍舊愛我。這就是我的愛嗎?這就是愛的意義嗎?就這麼輕易地過去了,忘懷了?安慰就那麼容易得到嗎?其實安慰這個詞用得不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