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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夏荷的話後,談萱萱給她提建議。
夏荷也覺得自己逼得太緊了一點,明明他已經表現出不想繼續談論這個話題了,她卻遲鈍到什麼都沒察覺。
“我覺得我還是先和他道個歉。”
這是夏荷思考很久之後下的決定。
光療機內的燈熄了,談萱萱把手收回來,又小心翼翼地塗上一層:“我覺得沒必要,專門去道歉反而顯得刻意了。”
“那怎麼辦?”
“你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唄,反正又不是什麼大事。”談萱萱說,“與其擔心這個,還不如操心操心自己,這次考的怎麼樣?”
夏荷也不敢說的太絕對:“應該還行吧。”
徐一月在一旁接過話茬,調侃道:“都快成江教授的關門弟子了,要是考的不好,怎麼對得起我們江教授的精心栽培。”
夏荷把抽屜拉開,也開始收拾東西。
她車票已經買好了,就在下週。
雖然她解釋過好幾次,但她們還是每回都拿江教授開她的玩笑。
夏荷現在都已經免疫了。
看著那塊連著盒子一起放進抽屜的小天才電話手錶,夏荷不知道想起什麼,笑了一下。
然後把盒子開啟,將那手錶戴上手腕。
手錶已經被提前啟用繫結了,想也知道繫結的是誰的手機。
談萱萱腦袋從床上探下來,問她們:“寒假想好去哪玩了沒?”
徐一月說她家每年冬天都在三亞待著,估計今年也不例外。
至於夏荷,也不用問了,老實在家幫忙幹農活。
下午的時候她去旁聽了一場過失殺人的案子,正好碰到江忱也在。
閉庭後,江忱讓她先等一下。
夏荷本來都打算走了,因為他這句話,不得不老實站在那裡等著。
成年人之間的客套應酬總是三言兩語講不完。
夏荷看著同江忱熟絡交談的男人,是剛才的檢察官,還有幾個西裝革履的陌生面孔。
好不容易等到這場口頭敘舊結束,江忱拿著外套過來,鬆了鬆領帶:“成年人之間的人際關係,等你再大點也會體會到。”
夏荷點頭,在這方面也好為人師,倒是和她挺像的。
“正好順路,我捎你一段。”他推開玻璃門,回頭問她,“等很久了吧?”
夏荷倒也沒和他客套:“您要是別讓我等,我現在估計已經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