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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多久,在那開車的陳青川說:“我已經不是你的丈夫,沒有義務再像以前那般承受你的無理取鬧。”他回頭看向我,目光無比認真說:“所以,你需要收斂你的行為,哭也沒用,我不會再理會你的眼淚。”
我竟然第一次覺得陳青川是絕情的,對我,他以前從不對我這樣的,只要我眼淚出,他必定會溫聲哄著我的。
可現在竟然還對我說這樣一番話。
我哭紅了眼睛不理他,便靠在窗戶上。
他也懶得再跟我說話,伸手開了收音機。
車子到達家新房後,陳青川將車給停穩,阿姨一聽到陳青川的車聲,便從大廳內小跑著出來,他看到陳青川和我從車上下來,大喜,便立馬朝陳青川走去,聲音裡夾雜著毫不掩飾的欣喜說:“先生!您終於回來了啊!”
陳青川見到阿姨,這才露出笑容說:“是的,阿姨。”
阿姨拉著陳青川說:“哎呀,我就說嘛,您和小姐不過是像平常吵吵的嘛,哪裡真說離婚就離婚的。”
陳青川卻對阿姨說:“我是來拿點東西的,還剩下一些放在這沒帶走。”
陳青川這句話一出,阿姨臉上的笑一頓,她便看向陳青川。
陳青川也不再跟阿姨多言,他笑了笑,便朝著裡頭走去。
阿姨看向我,我對她說:“是真的,他拿完就走。”我甩下這句話,便也朝樓上走去,等到達房間後我在臥室找著身份證,陳青川去了書房。
我把身份證拿上後,最先走出來,陳青川沒過一會兒也出來了,手上拿著幾袋宗卷,他看了我一眼,便朝樓下走。
阿姨在樓下等著,他一看到陳青川便又迎了上去。
陳青川便對阿姨說:“好了,房間內那些我沒帶走的東西您都扔掉吧,反正今後都不會再用到。”
阿姨有些傷感說:“一定要這樣嗎?”
我站在一旁不耐煩的說:“行了嗎?民政局都快下班了。”
陳青川也不和阿姨多說,便對她笑著說了句:“您保重。”
他便不再停留,而是轉身朝外走,我跟在陳青川身後。
等上了車後,陳青川便將車從別墅這邊開走。
我坐在車上,便全程不再說話,而是看著車窗,氣氛比回來時冷多了。
不過,也是,他本就不喜歡我做他的朋友,而且我還將他如此踢出富安,他對有好臉色才怪呢。
我也不再試圖跟他緩和關係。
等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