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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少了些什麼呢,何況是一個大活人。
嗯!對,適應就好了!
我便從床上爬起來,去化妝櫃前卸妝,然後便洗臉,敷面膜,看電視。
第二天神采奕奕去公司上班,心情還算好,開會什麼都任由達令安排,之後那幾天我都在富安準時上班,準時下班,一切都還算不錯,生活也相當的充實。
只是堅持五天後,我面對這成堆的檔案,只覺得崩潰,恨不得抓著自己的腦袋捶電腦,果然想象都是美好的,實現起來是如此艱難,面對檔案裡那些晦澀難懂的文字,我只恨不得一把火全都燒了。而且又想到我媽,這段時間相當詭異,竟然一直沒聯絡我,不應該啊,我和陳青川離婚的事情,雖然沒告訴他,外界的人也不清楚,可陳青川被我解僱的事情,可是鬧得沸沸揚揚,她怎麼半點反應也沒有。
我覺得奇怪,便打算晚上下班過去看看她,不過才又走到富安門口,又看到陸明的車停在那,我覺得頭疼,想轉身走,可一回頭,看到身後的員工,便又只能硬著頭皮朝那走去。
等到達陸明的車面前後,我看向車內的他,他也看向我,笑著說:“走,帶你出去玩。”
我說:“我還有事。”
這句話剛落音,曹傑跟譚輝他們竟然從車上跳了下來,拽著我上車說:“行了,董事長,工作要緊,玩也要緊啊。”他們把我推入車內。
後面有員工出來,我沒辦法反抗,只能被他們推到車上。
之後,陸明在前面開車,我跟曹傑他們坐在後頭。
陸明在前面問:“今天曹傑他們硬嘮叨著我請客,我知道你肯定還沒吃飯,所以過來接你一道。”
我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又問:“去哪。”
“朝歌啊!”曹傑手搭在我肩上說:“明子前幾天身體,我們說好的要扒他一層皮的,你今天自然是不能缺席。”
我將曹傑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給挪開說:“您算了吧,喝不上兩杯就倒的人。”
曹傑就不樂意了,跟我爭執著說:“誰喝兩杯就倒?開顏,你這話可不能亂說。”譚輝在一旁插話說:“行了,你什麼酒量我們都清楚,就別再這吹牛了。”
曹傑和譚輝向來是一對活寶,本來車上還有點尷尬,可因為兩人的一唱一和,氣氛瞬間便活躍起來了。
我們便在那說說笑笑,陸明在前面開車,也偶爾搭上兩句。
陸明補辦生日會,還能有什麼花樣,不依舊是一大堆人聚一起唱歌,打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