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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您這麼聰明,應該明白他的意思,也不用我提醒吧?”
我的話成功讓她臉色發白,她捧住杯子的手在發青。
從那天起,我一點也不急了,她對我一點威脅力也沒有。
我放下手上的勺子說:“所以向小姐,還是省點心吧,我從來都沒把你放在眼裡過。”我朝她靠近,目光和她對視著,低聲說:“你相信嗎?只要我想,陳青川就會一直在我手掌心。”
向紅眼眸內閃動了兩下,我朝她笑著,好半晌,我又說:“陳青川到底有多喜歡我,你心裡也應該清楚,所以有些話,就別再多說了,免得自取其辱。”
我說完那句話,臉便從她面前離開,身子緩緩往椅子上靠,我朝她勾唇,然後拿起桌上的餐巾,優雅的擦拭了兩下嘴唇說:“好了,話說到這,就這樣吧。”
我將包從一旁撈了起來,然後從裡面拿了一張卡放在她面前說:“裡面有十萬,是你爸的藥費,就當是我上一次的道歉。”
我不管她是否收,將包合住,提在手腕上後,便從她面前離開。
我也沒去看向紅的臉色,今天的她,是真在自取其辱。
跟她搶陳青川?
陳青川就從來沒再她那邊過,未免太高看了自己。
我冷笑。
我從咖啡廳出來後,司機便站在那等了許久了,見我來了,立馬將門給拉開,我彎身坐了進去,司機關好車門後,便上了駕駛位。
在他發動車前,我朝後視鏡看了去,向紅還坐在那,我親眼看到她將那張銀行卡狠狠折歲了。
我翻了個白眼,在心裡想,不要拉倒,下一秒,才對司機說:“開車吧。”
坐在前頭的司機回了句:“是,小姐。”
接著,我們的車便從咖啡廳開離。
之後,我一直坐在車上想陳闔今天跟我說的那番話,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在警告我什麼,可想了許久,我實在猜不透,又覺得頭疼的很,便搖晃了腦袋,無比煩躁的將帽子往腦袋上一口,開始靠在那閉目養神。
等我的車到達公寓樓下後,-我便下了車,直接上了樓,我到達房間,本來是想給陳青川一個電話,告訴他今天向紅來找我的事情,可是還沒來得及撥,下一秒,陳麟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我略覺得奇怪,陳麟可是很少給我電話的。
我遲疑了一會兒,便摁了接聽鍵,放在耳邊餵了一句。
陳麟忽然在電話那端憤怒的問:“許開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