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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星河大道這邊,我的正對面有個手機城。”
陳麗娜說:“好,我現在就過來。”
接著她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覺得全身都無力,手還隱隱作痛。
我抬手看了一眼手掌心,皮被擦破,有血珠滲了出來,傷口內有砂粒。
我嘶了一聲,便也顧不得什麼形象,隨便找了一處顯眼的地方,席地坐著,我腦子很亂,像是什麼都沒想,又像是什麼都想了,可具體在想什麼,自己也分辨不清楚。
我坐在那,閉著雙眸。
差不多半個小時,陳麗娜趕到了這裡,她以為我出什麼事了,立馬同我蹲了下來問:“開顏!你怎麼了?!”
我睜開眼去看她,我說:“沒事,只是有點暈而已。”我便從地下起了身,然後對陳麗娜說:“咱們走吧。”
陳麗娜見我臉色很不好,便安撫我說:“別急,人要真是死了,也不關我們的事,她要自殺也是她自己活該,當初汙衊你時,怎麼不想想你會不會自殺,只不過我們都沒她那麼陰險罷了。”
我沒說話,接著我和陳麗娜都上了車,車子在這座擁擠的城市疾馳著。
等車子到達醫院後,我和陳麗娜下車,便朝著醫院走去,她打了一個電話給醫院裡的人,問了向紅的情況,那人告訴她,說還在搶救,不知道情況。
陳麗娜結束通話電話後,臉色也有些凝重,我們都沒料到事情會壞到這一地步。
我對陳麗娜說:“我們過去等,應該不會有多大問題。”
其實此刻我心裡也沒多少底,只不過是在心裡如此期盼著。
我跟陳麗娜又上了樓,到三樓後嗎,我們兩人沒敢靠近,因為走廊裡站滿了人,有兩個我不認識的婦人,正站在那反覆摸著眼淚,應該有一個是向紅的母親,另一個可能是向紅的姨媽。
陳青川和陳麟都在,陳麟也在那焦急等著,陳青川正站在那兩個婦人面前低聲說著什麼,似乎是在安撫他們的情緒。
陳青川的父親還有母親都在,兩人全都死盯著搶救室的大門,還有幾個不認識的女人,可能是向紅的同事,幾個老師。
走廊裡站滿了人。
我和陳麗娜不敢靠近,只敢站在轉角處看著。
搶救室的門依舊是緊閉著的,也不見一個醫生護士出來,我和陳麗娜躲在那瞧著,兩人握在一起的手都是冰涼的。
正當我們無比緊張的朝搶救室看時,忽然陳麗娜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