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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三天,我和陳麗娜終於聯絡上了。
一到相約的地點,她便跟我吐槽,她被她哥關緊閉的這幾天,是有多可憐,不能外出,不能玩任何電子產品。
整日就是在屋內被他強迫看各種書,陳麗娜說到這,一臉憔悴的在那無奈嘆氣。
我可以想象這幾天她是怎麼過來的,我也有些同情他,畢竟陳闔這個人是真的出名的變態,特別是對陳麗娜這個妹妹,管制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
我深感同情,安慰她說:“今天我請客,讓你吃個飽。”
陳麗娜白了我一眼說:“我是為了誰成這樣的?”
她忽然又想到什麼,趕忙問我:“對了,你有沒有事,那天你回去後,陳青川有沒有對你怎樣?”
我將手上杯子往桌上用力一放,然後憤怒的說:““他能對我怎樣,他現在是聽我的命令,我可是他的董事長!”
陳麗娜頗為佩服我說:“許開顏,還是你有本事。”
對於她這話,我只能端著面前的咖啡,有些心虛的飲了一口。
在心裡苦叫連連,天知道那天晚上的陳青川有多可怕,我要是真厲害,這婚早就離了好幾年了。
可為了維持我的面子,我對那晚的事情未對陳麗娜提半個字,太有損我威嚴了。
正當我們兩人在那閒聊著時,我和陳麗娜的手機竟然在同一時間響了。
我各自去檢視簡訊,看完後,陳麗娜將手機面對我問:“你去嗎?”
我也將我手機裡的簡訊給陳麗娜,兩人接收到的簡訊內容全都一模一樣,大學時的寢室長髮簡訊問我們,陸明歸國,他們打算今晚在朝歌給他辦個歡迎會,問我們兩人去嗎?
在陳麗娜的視線下我沉默好半晌,才回了句:“去吧。”
很輕很輕的兩個字。
晚上七點,我和陳麗娜到達朝歌天字包廂時,一眼便看到陸明正坐在一處角落和人聊著天,他身邊圍坐著譚輝,曹傑,鄭微,都是經管系的同學,幾人正在說著什麼。
包廂內有人唱歌,有人喝酒,有人在玩著德州撲克,我們進來時,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只有正在唱歌的室友魏宛發現了我們,忽然停下唱歌的嗓子,捏著話筒朝我們這邊大聲喚了句:“許開顏,陳麗娜!”
這突然的一聲,在她手上的話筒內無限擴大,包廂內所有人忽然就在那一瞬間中,全都抬頭看向我們。
我和陳麗娜嚇了好大一跳,還沒回過神來,就被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