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直像個尾巴一樣,在我的生活中如影隨形。
她會叮囑我按時吃早餐,並用軟軟的語氣說著威脅的話,「是阿姨讓我看著你吃的。」
她會在我和別人打架時出現,給我處理傷口,嘆息地說,「不要讓阿姨擔心你。」
她會在我提起喜歡某個東西的時候,過幾天就把它們捧到我的面前,藉著俞女士的話討好我,「這是阿姨專門給你買的,你喜歡嗎?」
我冷著臉,俞女士從不會給我買那些小玩意,她說謊未免太過明顯。
後來,她在我發高燒的那天,一夜守著我不曾離去,我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看到她趴在我的床邊,我的心忽然就軟了。
她其實只是想在這個家立足而已。
我何必和她過不去。
明白這些時,我們已經升入了不同的大學,見面的機會逐漸少了起來。
但我還是經常聽見她的訊息,無非是她優秀科研成果的報道,她很少露臉,但是不妨礙我身邊有很多人知道她崇拜她。
我開始覺得,這樣聰明通透的人,有必要諂媚討好我麼。
也許她是喜歡我吧,所以才包容我的那些壞脾氣。
心裡一旦升起這個念頭,我竟然有點慌了。
其實自從上了大學,我的身邊沒有了林甜甜,感覺很不習慣。
我常常會想起她,每到晚上,我都會想,她要是能像以前一樣笑著和我說一聲晚安就好了。
我開始後悔,沒有和她考同一所大學。
我的大學離家並不近,但只要是假期,我都會回去。
因為C大離家很近,我知道她一定會回家。
國慶節那次,我回去時並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我問了俞女士,才知道她去祭拜自己的父母了。
我怔住,忽然非常想了解她來付家之前的過往。
在我的堅持下,俞女士和我說,「你現在大了,告訴你也無妨了。甜甜的父親是一名緝毒警察,在臥底期間暴露身份,被虐殺後拋屍在三亞那邊的高速公路上……」
「後來甜甜一家都被毒販滅了門,市局沒有敢讓外界知道還有幸存者,我得到訊息時,甜甜已經在警局待了一個多月……」
我的心忽然窒痛不已。
所以,我之前,都對她做了什麼啊?
我在家焦灼地等待她回來,卻先等來了莫雨琪的簡訊。
她給我發了一個定位,和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