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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躍章冷笑著,甩馬鞭擋住我的去路。
「翅膀硬了?
「這輛車給縈玉坐,你非要跟著,就去後頭。」
他指向一輛小小的馬車,我探頭瞧了瞧,再看看暗藏得意的蔣縈玉,笑了。
我腳下的馬車是父親健在時,一擲千金專門為我造的,點珠綴玉,華麗非常。
明明是我的東西,我倒動不得了?
蔣縈玉搶先開口:「表哥,照兒身子弱,我該讓著她,你也不要總為我出頭,我不想你生氣。」
她笑得很勉強,沒說我一句不好,字裡行間卻都是指責。
「她的身子,是她自找,縈玉,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不能總是心軟,沒完沒了地受委屈。」
我替秦躍章試藥前,他與我說,他信不過別人,只信我。
可如今,我為他吞下的苦,都變成是我自找。
壓不住的怨恨裹著腥氣湧上喉頭。
我拿帕子沾沾嘴角的血,附和道:「表哥的話我記牢了,日後不會了。」
秦躍章默然瞧我半晌,突然伸手將蔣縈玉拉上馬背。
他為她理理碎髮,柔聲哄著:「馬車有什麼好坐的,今日,咱們騎馬去。」
然後催馬起蹄,風一樣掠過,將我颳倒在地。<olstart="4"><li><li><ol>
宴會聊到一半,果然有人起頭,感嘆說:「這一回,南姑娘算是丟掉半條命,為秦世子擋災避煞,侯夫人好福氣,養出這樣的好姑娘。」
姨母笑得勉強,還要硬著頭皮附和,我接著她的話開口。
「我為表哥試藥,只為感謝他多年的照顧,婚姻嫁娶,還是要兩情相悅得好,我心裡頭喜歡的,另有其人。」
秦躍章難得正眼瞧我。
他眼裡藏著審視,彷彿是在懷疑我又要搞什麼花樣。
還有些戲謔的笑意,笑我裝模作樣。
他從來都知道我愛他,愛到只需他一聲令下,我就能把心挖出來獻給他。
可惜我的心,早都被他踐踏成了爛泥。<olstart="4"><li><li><ol>
姨母聽見我說不嫁,當下鬆了口氣,臉色卻不大好看。
從來只有她嫌棄我,哪裡有我瞧不上她兒子的道理。
秦躍章挑起眼梢掃過來,吞下酒,捏著玉杯問我:「我們照兒眼界高,說說看,哪家公子能入你的眼,表哥去替你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