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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冬捂著嘴笑:“你想讓皇帝當你爹,皇帝還不樂意呢!”
唐泛心想,老子要是有這麼個爹,那得多悲催!一面舉起手作勢要揍她,阿冬自從被綁架回來之後,越發努力用心跟著隋州學功夫,唐泛哪裡打得到她,只能gān瞪眼了。
所以說這世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擅長的事情。
像阿冬讀書不靈光,但在學武上的天賦卻是別人所不及的,而唐泛會讀書會當官,但在學武這上頭,就怎麼努力都不行了,同樣是經歷了南城幫的事情之後,他也想學兩招藉以傍身,結果在跟阿冬一道紮了半個時辰的馬步之後,人家小阿冬雖然汗流浹背,卻還咬著牙穩穩地站在原地,唐大人卻早就東倒西歪,口吐白沫宣佈放棄了。
他決定,與其等學了功夫防身,還是以後少gān點危險的事吧。
拿了吏部批文之後,自然就可以到新部門去報道了,但在那之前,唐泛還要登門拜訪老上司兼師兄潘賓,感謝他這兩年來的栽培。
潘賓得知唐泛即將升入刑部的訊息之後,那是既欣慰又失落。
欣慰的是他與唐泛都是同門師兄弟,彼此有了這一層關係,以後在官場上可以互相照拂,這個小師弟有前途,對自己來說也沒有壞處。
失落的是唐泛今年二十五,就已經是正五品官員了,從翰林院出來,雖說中途進了順天府,但現在又回到了六部,走的正是歷任內閣宰輔的正統升遷路子,年輕有為,前途無量。
反觀自己,當年雖然中了進士,卻因為名次不靠前,沒能入選庶吉士,就比唐泛少了一層資歷,如今年過四十,當了個順天府尹,在不明真相的外人看來好似很了不得,但實際上他自己心裡明白,想要再往上升實在有些難度了,因為他在朝中既沒有背景,本身也沒有過硬的本事和資歷。
看著唐泛,潘賓難免湧起一股“長江後làng推前làng,前làng死在沙灘上”的自傷自憐。
不管如何,他也不能擺出一副哭喪臉來面對唐泛,人家又不欠他的錢,所以潘賓仍舊打疊起jīng神,拿出師兄的身份,先恭賀了唐泛一番,然後殷殷囑咐他要戒驕戒躁,不能因此就自滿自大,在官場上最大的敵人,往往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這些都是經驗之談,唐泛自然虛心受教,末了還留在潘賓家裡吃了頓便飯,左右師兄弟兩人都還在京城,抬頭不見低頭見,大可不必弄得像生離死別似的。
再說等唐泛jiāo接好順天府那邊的差事,去刑部報到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