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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那人冷冷問:“你就是唐泛?”
唐泛的視線從他們袖口上繡的那個“西”字掠過,點頭道:“不知諸位是?”
對方道:“西廠奉旨辦案,即刻隨我們進宮一趟!”
唐泛問:“敢問諸位所為何事?”
對方語氣生硬,並不容他細問,也沒有興趣與他攀談,手一揮,後邊兩人隨即上前,一左一右將唐泛挾住,一副押解犯人的架勢。
唐泛暗自苦笑,不知道這回汪直又給他挖了個什麼坑:“那總得讓我回去換上官服罷?進宮面聖豈可失態。”
對方死魚一般的眼珠子在他身上轉了一轉,冷冷喝道:“那就快去,別耽誤了時辰!”
東西廠真是囂張至極,別說唐泛這等從六品小官,就是潘賓來了,也得不到他們一個好臉色。
然而雖然為兩廠辦事,但他們本身並不是宦官,而是從錦衣衛那邊調派過去幫忙的人手,個個都是再正常不過的爺們,不過身在東西兩廠久了,耳濡目染,竟然比尋常錦衣衛還要囂張幾分。
像這等人根本有理說不通,唐泛也懶得與他們廢話,轉身入內換上官服,不過一刻鐘左右就出來了:“可以了,走罷。”
西廠的人見他配合得很,倒也沒有再像之前那樣擺出半脅迫的架勢:“會騎馬罷?”
唐泛略一點頭。
一名番役隨即牽來一匹棕色毛髮的馬,唐泛翻身上馬。
馬蹄聲得得兒響起,一行人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只有幾盞燈籠遠遠搖曳,若明若滅。
從西廠的人上門的那一刻起,唐泛就開始思索他們的來意。
隋州自下午入宮至今未歸,謝遷也說過宮裡頭可能出了不同尋常的事情,如今看來,事情只怕遠遠超乎他們的想象,但將自己這麼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叫進宮又有何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