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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迷地說:「安安,我們越來越近了。」
我悶頭跑了。
11
後來,如路川所說,他離我越來越近。
在暗處,找我聊天,總想著從我身上拿點什麼。
甚至,侵入我的臥室。
彷彿一秒也不能離開我。
不同於林執,他真的像是擁有三個人格。
一個,是學校裡陽光帥氣的學神。
一個,是漠視生命下手狠辣的青年。
一個,是隻在我面前,才顯得靦腆弱小的少年。
因此,我不能不總是想起他。
以及,初見時,屍體橫陳的野狗。
那雙無助的血眼,總會換成林執的眼睛。
我想,我守護的秘密,是一個在人間流浪的天使,他揹著瘋癲與血腥的禁忌。
12
月光下,路川從懷裡掏出一個橘子,剝了起來。
我低頭揉著痠疼的膝蓋,輕聲說:
「路川,你不要來找我了。」
「你知道的,安安,那不可能!」
路川翻下來,遞給我橘子。
他雙手掀開我的睡褲,捧著我的膝蓋,吹得很認真。
我一瓣瓣吃著橘子,看在學校中被萬眾矚目的學神,跪在我面前,失神恍惚。
良久,路川起身,熟稔地在臥室各個角落走動。
隨著他的走動,數個針眼監控被他拿出來。
路川將監控一一擺在床上,細心地更換電池。
這是他幾年來,步步接近我的成果。
這期間,房間裡靜得要死。
我無聊,一下下蕩著雙腿。
最後,路川將監控依次放回了角落。
他走到我身前,試探地,伸出手。
他揉了揉我的頭。
「安安,你剛才,叫了我的名字欸。」
「不要再偷聽了啊。」我發出沒底氣的抗議。
「我怕你有危險嘛。」
路川滿意地巡視著房間角落的監控:「不然我也不會求你讓我一直能看到你了。」
好吧,如果不允許就要把自己的手剁下來寄給林執也算「求」的話。
哪怕你寄個豬蹄呢……我至今想起都會腹誹。
但或許是久居地獄,再絕望的人也想獻出溫暖。
我不願路川也陷入危險,只希望他安穩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