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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來京,不只為辦學之事,竊有私心。阿薔聰慧不與尋常女子,風情雅緻亦盛,容貌亦盛,汝之志亦為吾欣賞,與吾相合,私以為尋得知己,心生悅慕。自揚州一別,常憶阿薔音容,寤寐思服,盼汝來京,以解相思。
我放下信,在這時候收到這樣一段話,我已不知該作何滋味。
兩日後,這座長了兩棵老槐樹的宅子就落了鎖。這宅子前年被我買下了,只去年見它開了一次花,今年是等不到它的花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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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京,將家裡事情安排好,我又忙起來,其實也不算忙了,去年最忙的起步期已經過了。
我剛一入京,許見清就來找了我,像是要說什麼,見我戴了孝,止住了,什麼也沒說。
皇帝下發了文令,準女子科考。
我在朝中辦事雷厲風行,那批老臣也漸漸止住了對我的聲音,有的甚至開始真香,開始接受我的觀念。
因為許見清的幫助和一些開明大臣的支援,不少學生進了我在京城辦的私塾和書院,其中不乏女子,尤其是書院裡,來了不少富家小姐。
我的「爹」脾氣變得更暴躁,整天指著小丫頭罵,說一個個的都不如金秀伺候得好。
想坐起來又不說,直接罵沒有扶他,喝水燙了罵……小姑娘也很委屈,跑到我這兒哭。
我嘆了口氣,安排了個抗壓能力強的嬤嬤照顧他起居。
我已經說過他很多次了,可他仗著我是他「女兒」,總歸不會不管他,依舊肆無忌憚。
這個冬天他去世了,去世前要求我在他死後將他屍體送回家鄉,與娘合葬。
我內心掙扎幾番,終究沒有遂他的願,在京城給他尋了塊墓地。
我不求誰原諒我的自私與自作主張。
孃的墓碑上寫著她自己的名字金秀,不是陳金氏,他的墓碑上寫著他的名字,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兩個相隔甚遠的墳墓裡頭的人,生前是一對夫妻。
我大辦了他的葬禮,連皇帝都來參加了。
有人羨慕他生養了個好女兒,平白沾女兒的光,真是好笑,連個死人都要酸一番。
還有不少人感慨我孝順,我哪裡孝順,只是為原主盡一盡他的生育之恩,這些平時眼睛比針都尖的大臣,竟看不出我孝不孝順。
唯一的插曲是,葬禮上有個黑衣刺客持劍向我衝來,只可惜還沒靠近我,就被侍衛拿下了。
扯開她蒙面的布,竟是個女人。
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