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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到最後總是我們贏的。」
只是過程坎坷,最後能站著的或許不是我們,但總會是正道之人。
我急著趕回鯉魚洲,出門時被師父給攔下來。雖說他總是不大著調,把宗門、宋萊和我都像包袱一樣丟給大師兄,但有時還是有幾分慈愛的,他隔空撫上我的手臂,溫熱的靈力卷湧上去,方才因為動作激烈重新撕裂開的傷口便慢慢地複合了。
「你剛入門的時候還是個小丫頭,如今已經是洲主了。」師父感慨萬千,「還好我駐顏有方,不然站你們旁邊顯老。」
真不知曉師父哪來的執念,其實偶然聽過二師兄八卦,他說師父有個年少而亡的道侶,我那未逢面的師孃據說是個臉盲,師父怕自己容顏變換,有朝一日她若神魂迴游,卻認不出他了。
師父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有金印在我肩上烙下,刺痛了我一瞬間,回頭見他朝我眨了眨眼。他把我的肩往前一推,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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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繼承玉龍血一事,都是老洲主給新任洲主於更迭換代之際做的,往往血脈相承,又有秘術,過程實在算不上艱難。
但我母親亡故,如今只有倚靠春秋二位族老來替我承入玉龍血,所受痛楚遠過於晚爾爾取血時所遭受的。清池裡注滿了靈藥熬成的烏水,我便浸入水中,長髮在水中漂浮散開。
春秋長老替我劈開百脈,引玉龍血從各處匯聚到心間,這不過是開始,筋脈斷裂的痛楚我已經受不了了,宮中都是我痛喊的聲音。熬過了注入玉龍血,才是重頭戲。玉龍血開始發揮作用,替我排出血脈之中的汙濁,一絲一絲地剔除,像是削骨之痛。
我沉在池底,流出的汙血和烏水相融合,我慣常是個會忍痛的人,此刻卻覺得生不如死。我沒有力氣再出聲,睜著眼看頭頂水的波動。
原來,換血這樣痛啊。謝如寂說他曾用晚爾爾的血來驅逐魔氣,又自斷了百脈,如今我嘗其中不過百一,卻痛至不能忍受。可他說時言語不過平淡。
神思恍惚之間,我開始思考謝如寂的生平。
千葉鎮裡見他無望過去,生養他的母親因他而亡故。
他在扶陵宗劍冢悟劍,常年劍意對抗魔氣,向來憎惡半魔身份。
他替仙盟奔走,孤身鎮守魔川,不願入魔筋脈寸斷。
最終被困於誅魔臺,受萬人唾罵。謝如寂一生,像是從未得到過庇佑。事到如今,我倒真寧願他曾真的歡喜過晚爾爾,至少曾有迎春花探進過他的寒冬。
不知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