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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也是這樣。她以為自己和殷之衡已經成為了朋友,沒想到人家根本不當一回事。
知道殷之衡已經不可能再像過去一樣支援她,也不可能替她去膈應覃櫻,她苦笑道:“抱歉,我受到的打擊太大,才會說剛剛那樣的話。我何嘗不知道不可能,殷par,你是為我好,我……”
說到後面,她微微哽咽:“喜歡一個人那麼多年,我很難過,更怕他會出事。”
她態度軟下來,恢復成以前的模樣,殷之衡又覺得她可憐。
“是我說話不中聽,楚醫生,你也見諒。”
他無奈地說。
楚安宓點頭微笑:“我沒怪你。”
殷之衡鬆了口氣,他轉身離開,和同事們一起玩骰子去了。並沒有看到楚安宓盯著他的背影冰冷又憤恨。
楚安宓徑自在角落坐下來,陰影打在她臉上,顯得她姣好的面容十分陰翳。
她從小就只有周渡,覃櫻憑什麼搶走他,她給周渡灌輸了那麼多思想,他最後還是什麼都不顧地和覃櫻結了婚?
楚安宓看向窗外,周渡和覃櫻坐在小舟上,他身處陽光下,低頭和覃櫻在說些什麼,雖然面色算不上愉快,可是眼底的晴空是前所未有的明朗。
這個人生機勃勃,又是這樣,一旦和覃櫻在一起,他就不是那個在陰影中獨自舔傷口的淡漠症患者了。
她指甲陷入肉中,看向覃櫻的眼睛是瘋狂的嫉恨。十多年來她做了這麼多,絕不會輕易放棄。周渡明明和自己是一樣的人,她身處陰影,怎麼會放周渡和她一起?
天色還沒黑,周渡接到了姥姥的電話。
電話中,老人病重,讓他回去看看。他當即只顧得上和眾人打個招呼,就要開車回去。
他看向覃櫻:“你……”
覃櫻離得近,聽見了電話的內容,說:“我和你一起過去吧。”
於情於理,她都得去看看。年少時老人對她還不錯,如今有了齟齬,她也能理解。
周渡點頭,兩人一起回去,沒想到才推開門,輪椅上坐著面色冷然的老太太。
她手中拿著柺杖,冷冷看一眼覃櫻,對周渡說:“你還真和她結了婚,混賬東西,跪下!”
周渡抿了抿唇,跪在姥姥面前,他回頭看覃櫻:“你先去車裡等我。”
覃櫻不知道這是什麼陣仗,她以為他們結婚的事,周姥姥一早就知道,誰知看架勢周姥姥並不知情。她腳步頓了頓,看一眼跪下的周渡,正要推門出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