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第6/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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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垣一愣，回頭看了他一眼。
徐瑨平時十分知禮，這會兒卻目光不躲不閃，饒有興趣地跟他對視，臉上的紅色雖然退下了一些，雙眼依舊水光充盈，薄唇也似塗過口脂一樣。
砂瓶中隱隱有嗡鳴之聲。
祁垣心中一動，心想不就是喝花|酒度春|宵去了嗎？真當自己是小孩，不懂這個呢？他心裡嘖嘖出聲，又收回目光，認真思索起來，怎麼把這風流事點到茶裡？
砂瓶裡的水倏然轉聲，祁垣辨聲便知道水沸了，沉著地將沸水倒入小銅壺。隨後右手提起銅壺，往茶碗中倒水，左手拿著小勺飛速攪動，茶粉瞬間粘稠起來，茶油浮起。
祁垣邊衝邊攪，小勺子“啪嗒啪嗒”一路敲完，放下銅壺，就見第一碗的茶油層層疊疊的暈開，上面竟浮現出了幾個字。
徐瑨暗暗稱奇，早已站到他身後，認真辨認起來。
那幾個茶碗上的字跡依次暈開，有的四字，有的五字，卻個個都十分清楚。
祁垣眼珠子溜過去，悄悄打量徐瑨神色，雖然有些害臊，但還是小聲念道：“紅顏雖好，精氣神三寶，都被野狐偷了。眉峰皺，腰肢嫋，房術誤人，公子莫要被打倒。”
徐瑨：“……”
![[綜英美]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ClWlaGUMIN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