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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警官聽到陳軒林的名字後,好像停頓了,就問了我一些陳軒林的訊息。
整得我又心浮浮的,擔驚受怕的,幸好有阿天陪著。
不過我和阿天好像越來越合拍了,上下班,買菜,做飯,晚上一起夜跑,然後我洗了澡,給它洗澡,再上床睡覺。
洗澡這個事情,真的很讓人糾結,送了幾次寵物醫院,阿天都不肯讓別人給它洗。
更甚至好像知道我要帶它去醫院洗澡,到要出門了,直接連狗毛都找不到,也不知道藏哪了。
我想給它節育,還沒說,它就好像知道了,就那樣一直盯著我看,搞得我內心好愧疚。
後來我諮詢過寵物醫院,說了阿天這麼高齡的狗,也可以不用做絕育,畢竟活不了多久了。
當時阿天就冷冷的看著我,眼中盡是嘲諷。
這樣平穩的過了兩個多月吧,有一天李瑾瑜突然打電話給我,說是要到我這裡借住幾天。
我聽她說話的語氣和聲音都有點不太對,想著可能和陳軒林鬧情緒吧,雖說我租的一屋室,不太方便,但還是讓她過來住。
阿天很排斥外人,我接電話的時候,就一直在旁邊低吼,不停的扒拉我。
見我不理它,直接朝我身上撲,又要來抓我手機,聽到我答應李瑾瑜後,有點委屈的低嗚。
我摟著它的狗頭,擼了好久的毛,它都心事重重的樣子。
等李瑾瑜搬著一個大行李箱過來的時候,門都沒進,阿天直接就朝李瑾瑜撲過去。
它身形長,直接撲李瑾瑜,還對著人家臉撓出幾道口子,眼看著就皮開肉綻,鮮血直湧了。
那樣子,怕不只是留疤這麼簡單了!
嚇得我連忙死死抱住阿天,然後要帶李瑾瑜去醫院,給她先看下臉,再打狂犬疫苗。
但怪的是,明明臉都被抓破流血了,李瑾瑜只是捂著臉,連看都不讓我看,說沒事只是破了點皮。
她小時候也被狗咬過,打過狂犬疫苗,不用再打的。
我看她那樣子有點怪,而且一般小時候被狗咬過的,不是都怕狗的嗎?
以前她還是愛狗人士呢。
而且她捂著臉的手,血水順著指縫往下流,那血水好像有點膿黑,不太像是被刮傷流出來的血。
阿天被我死死抱住,還對著她不停的吼叫。
我生怕它再撲過去,只得把它拉進房間,讓李瑾瑜先去洗個手,我來看下傷口,如果嚴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