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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淵呈交往兩年,大半時間是他追,闞淵呈無奈的接受,就連初吻,也是他強迫的。
闞淵呈驕傲,但也自卑。對他的態度一直冷冷的,但殷泉知道,他其實很善良,他只是不愛將心裡的想法說出口。
他不是壞人,他只是不喜歡身體接觸,每次接吻時,他身體都僵得跟石雕似的。否則也不會到今天,他才下定決心碰他。
只是……
他剛才跟變了個人一樣,眼底的自卑徹底變成了暴虐,殷泉不確定是他想多了,或是他遺漏了什麼,他拒絕去想任何可能讓他不高興的可能。
但在腦子轉過來前。
身體已經先一步做出反應,直接將他從床上掀了下去。
就聽到“砰-”的一聲。
闞淵呈側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雙眼閉著,沒了動靜。
在殷泉六神無主之際,他緊閉著的雙眼突然睜開了。殷泉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闞淵呈沒反應的那短短數十秒,他心跳竟然也跟著頓了頓。
見闞淵呈不說話,顯然氣沒消。殷泉又慢慢往前挪了兩步,上半身垂在床邊,微微低著頭,又拉了一下他的衣領子,咬著下唇道:“……不氣了好不好?我害怕~~”
闞淵呈抬眸,目光對上他討好的眼神。
他一手緊捏著睡袍的一邊,一隻手怯怯的抓著他的衣領子,又怕他生氣,又怕他直接一走了之。
闞淵呈沒有前半段記憶。
他想,或許是喝斷片了。
雖然他根本不記得自己是否喝過酒。
他的記憶停留在座駕剎車失靈,在下山路上的連環轉彎處飛了出去,連人帶車粉身碎骨時。
但眼下他既然活得好好的。
第一反應便將那段驚險時光當成了夢境。
雖然殘存的理智告訴他,還有很多不符合邏輯的地方,但暈黃的燈光,微醺的酒氣,以及怯生生的,每一處都生得讓他心動的美人,齊齊麻痺了他的神經。
隨後便是被算計後的憤怒。
闞淵呈眸色冰冷。
眼皮耷拉著,掩蓋住眼底的嗜血,斯文溫潤的面龐上,鋒芒畢露之感油然而生。
半晌。
薄薄的唇瓣緩緩上勾著,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好啊,這次你不許推我了……”
欲擒故縱。
撒嬌賣痴。
好,很好!
既不怕死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