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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去找她所謂的靠譜中間人買席位。
最後錢也花出去了,位置也沒拿到,避難所開放的前一個晚上,她和我爸說什麼也不要走。
我當時是說了什麼把他們勸走的呢?
可能是說我聽到了可靠訊息,如果抽到席位的人準時到位,政府會給家裡的剩餘成員儘快開放通道。
也可能是說現在的錢已經不值錢了,花出去和沒花沒區別,我還有物資,夠我活的。
總之他們走了,留我一個人在開啟窗簾就能看見血紅色天空的房子裡。
我為什麼想留下來呢?
大概是有一絲不該存在的責任感和使命感忽然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我不想就這麼屈服於現實,我還想回到原來的生活裡,我還想過正常的生活。
這時候我又一次想到了柳江。
他可能正在世界的某個角落裡,過著和我一樣水深火熱的生活,那我應該留在外面,因為說不定哪天可以看見他。
又或許他正跟著那幾百萬人向著避難所遷移,那我更應該留在外面了,因為他走出來的那一天,說不定我可以看見他。
後來,我覺得留在外面可能真的是個正確的選擇了。
自從大批人類遷往避難所以後,地表人類的矛盾好像就沒那麼激烈了,甚至大自然也打算放人類一馬,在那之後的幾年時間裡,我甚至有幾天看到了晴天。
我聽聞避難所裡的生活也不錯,劫後餘生的人類像是進入了科幻小說裡描繪的烏托邦,穿同樣的避難所統一支付,活在人人一致的格子間裡,領按勞分配的物資。
裡面的人每隔一個月可以和外界通訊一次,我就是在這樣的通訊頻率下聽說這些訊息的。可想而知,我湊齊這些資訊需要多久。
這段時間,我做的第一個決定就是搬回災難發生前租住的房子。
房東聯絡不到了,我準備的租金也無處可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