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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我擠了下眼睛。
我嘴型罵了他一句“傻逼”,繼續轉回頭去聽課。
說起來,我倆的關係好像進展得有點迅速。
當然不是指一些有的沒的的方向,而是作為朋友。有時候如果不帶功利去看他,會覺得他是個挺好的人。
這些日子我裝模作樣早回家了幾天,到家就開影片電話告訴了爸媽自己的行程,等到他倆對我放下戒心之後,我重新出現在了老城區裡的柳江家。
二樓練習室裡還是他那幾個狐朋狗友,可能畢竟也不是專業團隊,幾個同黨偶有缺席替補,我反而成了到的最頻繁的那一個。
這幾天我和他家裡人也混熟了,打個照面就直接上樓了。柳絲絲我也碰到過幾次,但她沒再畫我碰到她當年的那套妝——那套像極了未來柳江的妝。
其實我有暗自期待過那天站在門口的就是柳江。
我暗自期許他可能也在找我,但就他這個人來說,我感覺他要是真的想找我,應該也是在現實世界裡。
所以他會來找我嗎?
在期待過之後我又給自己的期待畫上了“否”,我猜他走的時候生我的氣了,具體什麼原因不知道,但有種直覺。
可能因為現在我身邊的這個柳江就有點生氣。
耗子今天和班花一起補課,把訓練翹了。負責吉他的小子換了個人,這次的是個矮個子,總是踩不上別人的節奏,一會兒前一會兒後。
柳江發起牢騷來和我記憶裡一樣煩,我從陽臺上下來,藉口去樓下拿飲料,其實就是去院子裡放風了。
他家院子挺好的,重新活過一次後我好像不那麼追求一些看起來華貴的東西了。
知道為什麼漏沙子之後我擦房間擦了近六個小時嗎?因為即使只是自己臨時住的房子,我也租了一個一百平的。
聽聽,多賤得慌。
我在柳江家的老院子裡伸了個懶腰,面朝魚池開了罐蘇打水。柳江好像很喜歡這個口味的蘇打,每次都買一冰箱——也可能他只是喜歡奶油的味道,我記得之前我倆住一起的時候,他每次洗完澡都往嘴裡灌牛奶。
我轉著手裡的罐子,身後忽然來了個人。我猛一轉頭,看到柳絲絲同樣拿了個易拉罐站我旁邊。
她對柳江買的奶油蘇打不感興趣,拿的是罐啤酒,拉環一開,是屬於大人的氣泡響聲。
我站她旁邊拿著小甜水,很無話可說。
她這次先跟我說話了,她說:“你還待得挺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