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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能問問他為什麼總是在路上隨機亂撿人?!
結果那天直到他送我走出巷口我都沒問出口,原因無他,只因為主動開口的人就是認輸了。
反正我是這麼想的。
但我還是想問。
那之後是週末,有兩天我們沒聯絡,再上學時是週一了,天暖和了不少,柳江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我是在走廊裡看到他的。
按照上一世的決定,如果我此時已經加入了學生會的麾下,那我應該在校門口看到他——或是學校圍牆上。
此時的柳江正和新來的吉他手推搡打鬧著,他倆前幾天的訓練上雖然有點不對付,但好在後來還算相處得來。沒記錯的話,這一任吉他手好像在樂隊裡待了挺久的。
他叫什麼來著?
正在我屏息深思的時候,柳江的一聲叫囂給了我靈感。
他正被隔壁班那幾個人一起架住,大概是誰碰到了他癢癢肉,柳江邊笑邊罵:“梁毅,我操你大爺!”
哦,梁毅。
梁毅,我也操你大爺。
我直接邁步到了樓梯間,推開垃圾房的門,撐開垃圾道,把嘴裡正嚼著的泡泡糖扔進去,然後任由鐵門自由落體,用一種極其吵鬧的方式合攏。
但由於我比較有素質,扔泡泡糖之前用包裝紙包了一下,鐵門的合攏聲並不十足震撼。
不過區別於人聲的響動還是引起了人群的注意,他們三三兩兩停住動作,扭頭往我這邊看。
大概關於我是精神病的傳言已經擴散開來了,也可能我的登場方式實在特別。剛被架起來的柳江跌在幾人中間,撐起身子來向我打招呼,爽朗極了。
我沒說別的,勾勾手讓他過來。
樓梯間裡,我把一疊列印好的A4紙交給他。
早知道這幫高中生的office使用能力幾乎為零,我把那份表格傳給了自己,晚上重新排版後傳到了隨身碟。不過剛躺下我又起來了,高中生接觸電腦的時間好像也不那麼多。
所以我把表格換著參考系重新排序了幾份,然後列印出來,然後裝訂上。
多負責任!
柳江把檔案拿到手時顯然也是這麼想的,他看看資料夾又看看我,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他用力拍著我肩膀:“你真厲害啊楊平生——晚上請你喝奶茶!”
他這幾下拍得過於用力,幾個跟過來圍觀的學生看得心驚肉跳,好像怕我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