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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著腿坐上課桌,末了,還要在嘴裡叼上了菸捲。身旁,柳江替我點菸。
我當場就笑了,然後又不笑了,因為我在現實生活中做過更過分的事情。
現實裡的我會縱容他喜歡我,然後不給任何反饋,只有鞭子,沒有糖。
地鐵在五點四十五分到達了我所在的公寓樓下,今天的沙塵很嚴重,我帶著防風鏡和圍巾鑽出地鐵通道,我聽見沙礫打在我的皮衣上,發出細細碎碎宛如雨滴的聲音。
回到家裡,我開啟發電機上連線的照明燈,稍顯空曠的房間被暖光鋪滿。
來到書桌前,我重新把那封信拿了出來,信紙鋪平,食指按上第一行字。
這確實是柳江的字跡。
在詢問侍者以前,我的第一反應是這封信是偽造的,所以在如常計劃裡,我特地留意了一次柳江的字跡。
他的字並不算橫平豎直,也沒有那些普遍差生那樣龍飛鳳舞,說實話,跟他本人比,字跡甚至可以說有點可愛。
很圓潤,但起伏算是平整,是一種尤為適合寫歌詞的字型,就算放在一整張沒有橫線的稿紙上也不會顯得凌亂。
所以在通關關卡2-1以後,我向侍者提出的第一個問題便是有關於這封信的。
我重新向他發問:“我收到的信來自哪裡,是模擬之中的柳江交給我的嗎?”
之前的侍者拒絕回答這一問題,因為它“超越許可權”。
他在接待處的圓弧桌後正對我,對我說:“請您把所謂的信裡的具體內容重複一遍。”
侍者查詢這封信是否來源於如常計劃的方法很簡單,重新錄入一遍信中的具體內容,然後在配表中進行庫存查詢,查詢是否有設定中的發言。
原理就是遊戲開發程序的原理,只要是由如常計劃進行過的發言,都算做模擬中進行的一部分,每一條發言,每一個行動軌跡都會留下痕跡。
如果這封信來源於如常計劃裡,那麼它一定會在配表中留下痕跡。
還好我準備充分,我站在侍者面前,一字不落地將信中的內容背給了他。
看看,只要是楊平生想記住的,就沒有什麼記不住的。
幾乎只是眨了兩次眼睛的時間,侍者回我:“這不是模擬中產生的發言。”
也就是說這並不是來自於如常計劃裡的任何人。
按照他的說法,如常計劃的技術水平雖然可以對現實造成精神影響,但還沒有達到可以造成物理影響的程度,換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