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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想他,我每時每秒每分每刻都在想他。
但真的到了臨門一腳,我又問自己——我配擁有這樣夢想成真的時刻嗎?
我轉過頭去背靠著門,仰頭盯著浴室的淺色吊頂,忽然感覺到放在口袋裡的手機震響了一聲。
此時距離我在高中的副本已經過去了三年,手機的螢幕變大了,款式變薄了。我解鎖手機,看到是一條侍者發來的簡訊。
【系統:關卡3-?,通關目標:暫無,通關提示:請享受】
我無話。
他就是故意的。
誰說仿生系統沒有人性?我看他人性學得挺好的,又會氣人又會陰陽怪氣,如果專門有為這方向設立的獎項,他多少能拿一個殿堂級。
不過我現在煩得很,完全不想思考任何與他有關的事情。
我把浴室門開啟,衝柳江喊:“我手機先放外面,你浴室裡沒地方放!”
說著不管不顧地把手機朝門外扔了過去,聽動靜,柳江是忽然衝過來接了。
再聽動靜,他應該是差點在地上來一組滑鏟。
在他開始對我第二波辱罵之前,我又把浴室門關上了。
花灑開啟,我站到向下噴灑的水流之下,手掌向後拂去臉上的水珠,開始思索我現在的處境。
因為那次系統的錯誤,我遇到了一個似乎是來自現實的柳江,至此我判斷出,程式正在以一種緩慢但持續的姿態向上生長,如果不出現差錯,現在程式裡的柳江應該會在某一時刻擁有真正柳江的記憶。
也就是說,無限接近於真實的柳江。
水流下,我深吸了一口氣,轉身背對花灑,繼續理清思路。
按照侍者之前的說法——我必須要去往一個完美的未來,達成一個在所有人眼裡都美好的結局。
是不是因為只有所謂的“美好”產生的能量,才能讓柳江真正的成為他自己?
我為自己的假設停頓了一秒,激動還沒湧到喉嚨裡,便被隨之而來的懷疑推了下去。
如果事實真是如此,那為什麼侍者不直接跟我說呢?
他想讓我通關,通關結果也是我願意看到的,他有什麼理由不對我說出事實呢?
而且,在我感受到這份“完美未來”的美好時,他的表情裡甚至還懷有一絲悲涼。
這又是源於什麼呢?
我需要問問他。
我從水幕裡轉身,緊接著意識到我剛把手機丟出去給柳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