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morePi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時候,邁出教導處的我,和正站在教導處牆邊的他,來了一場恰到好處的對視。
說來好笑,我就是在這樣堪稱廉價喜劇的場景裡,開始了我的漫漫重圓路。
在被系統數次亮紅牌後,我直接選擇了用親吻來和他重逢,就像是一個打架到最後氣不過上嘴咬的孩子。
很幼稚,很無能,但沒想到我卻用這種方式與他重新認識了,柳江也從來沒質疑過我。
哪怕我用了一個根本不是理由的理由來解釋——我說我精神病了。
現在來看,真的好像是病了,有病才會相信末日裡的全息模擬遊戲,有病才會一次又一次的重複進入模擬測試。
有病才會相信柳江還會回來。
眼前靜止的畫面好像一副過於生動的油畫,又像是我送給柳江相機以後,他會親自拍下來的畫面,我停在太陽光投射進來的走廊,接著轉身向教導室門口走去。
柳江正以並不十分標準的姿勢倚靠在那裡,眼神裡透露著三分不耐煩和三分嫌棄,剩餘的幾分留給他那仍稚氣未脫的年紀來隨意發揮,我也不去猜測。
我下意識地朝他走去,不是為了別的,只是想把他的臉再看清楚一點。
如常計劃開始前,我每天都在夢裡和他見面,也總在想著我們會用怎樣的方式重逢。
在如常計劃裡重逢以後,我忘記了當時自己的想象,等這日復一日的相見接近尾聲,我卻想把當時想象過的內容撿起來,看看自己有沒有把諾言兌現。
人真的是會特別賤的。
停在柳江面前,我停在那一天楊平生開門時留在的位置,屏氣凝神,想象著我要是再擁有一次機會和他見面,我會用怎樣的開場白。
當我深吸氣以後,我認為自己還沒有做足準備,所以我閉上眼睛,又把我們經歷過的所有事情想了一遍。
但就在這時,我感覺到臉前忽然有一絲氣息在拂動。
等等,難道——
我猛地張開雙眼,走廊裡,太陽光灌進我的雙眼,我聽見了樓道那一頭老叼細碎的罵聲,聽見穿過樓板的朗讀聲,聞到了屬於柳江身上的乾淨味道。
時間恢復流動了?
我驚愕地抬起臉,和我第一次見面的柳江正帶著一副複雜的神情看我,他的手裡舉著一份需要貼著牆寫的檢討書。
他問我:“你看什麼看?”
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張了張嘴,一句話卻像是呼吸一般輕鬆地從我嘴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