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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是千變萬化,我四下看看,發出質疑:“那為什麼不從大門走?”
說話之間他已經飛身翻上了圍牆頂,也不知道他重複了這樣的行為多少次才能翻到如此熟練。
他把掛在肩膀上的書包往後甩,對我不耐煩地伸伸手:“哪那麼多廢話?這邊近,來,手給我!”
可能不在我把他打哭那條時間線裡,他眼裡的我就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好學生。
我把書包卸下來掄給他,在他接住書包到拿穩到準備伸另一隻手接我的時候,我已經站穩在了牆頭上。
他愣著把伸出來的手收回去,給我鼓了幾個掌。
二十中學靠近連城的老城區,這邊有許多沒改造的老建築,西式混搭中式,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他要帶我去的地方我有點熟,記憶裡我好像去過幾次,但每次都是半夜偷偷翻窗戶進去的,沒有哪次像今天一樣光明正大。
這老弄堂的背後不是別的地方,正是柳江的家。
對我來說,這是時隔十年之後的再次登堂入室,但這對於柳江來說,就是把一個剛剛認識第一天的陌生人帶回家裡去。
一個公交車坐反的,張著嘴說不出話的,精神方面有疾病受了刺激就親別人的,最後還直接強吻了他的陌生人。
不愧是柳江。
穿過貼滿小廣告的門廊,我回頭看著同時飼養錦鯉和綠藻的水泥魚池,弄堂間滿是老建築的潮溼氣味,柳江在我面前摸到了門,我收回和運動飲料海報上的男明星對望的視線。
幾聲敲門響後,門從裡開啟了,一瞬間,門裡的吵鬧聲和香氣都鑽了出來,衝散我腦後的一切陰冷。
開門的是個年長的婦人,頭髮花白但並不頹靡,整個人充滿了精氣神。她繫著圍裙,老花鏡在她鼻樑上掛著,眼睛向上瞪著柳江。
我想起來了,這是柳江的奶奶。
她問:“怎麼回來這麼晚?”
語氣雖然嚴厲,但看得出柳江一點都不怕她,嘻嘻一笑,轉頭介紹我:“我帶了個同學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