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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精神病發作起來做出什麼難以置信的舉動。
確實,他這幾下拍得我有點煩,但讓我煩的主要原因還是我到之前發生的事情。
柳江對待我的行為好像過於平均化了一點。
我寧可他對我平淡一點,但要特殊一點,或者乾脆罵我一句都行。
我不動聲色躲開他的手,說:“隨手做的。”
說完轉身就走。看見我出來,樓道口那幾個圍觀的同學急忙作鳥獸散,在空蕩蕩的走廊裡各自裝出很忙的樣子來。
忽然柳江叫住了我。
這時候他的語氣沒那麼激動了,壓低音調之後,他聽起來很像成年以後的他。
他問:“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心情不好?
我剛想轉頭反駁,樓梯間裡忽然鑽進來一個人。
是耗子,他在找我。果不其然,我不加入學生會這件事,連老叼都覺得稀奇。
再度透過耗子這個中介被老叼傳喚到身邊以後,老叼換了個態度對我,他選擇有話直說。
他拍拍身邊的椅子讓我坐下,與我促膝長談:“平生啊,還有三天學生會幹部的報名就截止了,你真不想爭取一下嗎?”
這要是領導勸我加專案組,我有的是理由拒絕,可我現在只是個十六歲的高中生,講不出什麼深明大義。
我撓撓腦袋,用最簡樸的方式回答提問:“刁老師,我怕影響學習。”
老叼恍然大悟:“你是怕耽誤你的學習時間嗎?沒關係,以後這辦公室裡給你留個位置,有什麼問題直接進來問!”
我表情猶豫,繼續婉拒:“不是,刁老師,我真沒有時間。”
老叼又恍然大悟:“你是怕學生會活動佔用你的課餘時間嗎?沒關係,我跟他們學生幹部都打好招呼,儘量少找你!”
那我加入學生會的意義在哪裡?老叼畫起大餅真不比我領導差。
我眨著屬於十六歲學生清澈的雙眼,老叼充滿期待地看著我,看來二十中學除了我真的拔不出來其他的好學生來了。
現在兩邊都被堵死了,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