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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他轉頭堵住了我的嘴,用嘴堵的。
一聲遙遠的下課鈴響把我從記憶裡拽了出來,我轉頭看柳江,他已經返回去收拾好了吉他,重新站起身來。
我感覺這半天一直壓在我喉嚨裡的某種情緒忽然飛了,我得到了一種扭曲的印證——柳江對我和對別人不一樣。
他說:“走啊。”
年輕人的情緒就是來的快去的也快,他臉上的紅退了,只剩鼻尖上一點,看起來像在冷風裡趕過路,有點像我倆十八歲在海邊那天。
我說:“我也想走,但有個問題。”
在他等待我下一句的視線裡,我又推了一把倉庫門。
鎖上了。
是的,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由於沒有經驗,一不小心把門鎖關死了。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我的腦海裡已經浮現出了班主任找不到人不得不打電話報警,最後消防隊和刑警隊一起出動的情況下,把我倆從體育倉庫找到的情景。
我回頭對他說:“如果我們被救出去,就說是迷路了意外闖進來的。”
柳江眼睛一眯:“誰迷路往倉庫裡鑽啊?”
我正無話,他下巴一抬:“我們走上面那個窗戶出去。”
原來體育倉庫的窗戶不止那一扇過不去人的矮窗,還有位置稍高的一扇,開得大一些,足夠人鑽過去了,就是位置有些高,需要搬來體操墊墊腳。
早說啊,不然我以為真要被人抬出去了。
體操墊堆成的墊腳石沒那麼穩,需要放穩了重心才能爬上去,我打頭,柳江在我後面。推開窗戶後,我聞到了室外空氣的清新味道,竟然真有種海闊天空的感覺。
踩上窗沿,我對柳江說:“你小子還挺會選地方的。”
他嘿嘿一笑。柳江面對誇獎時從不推脫,是個好習慣。
我倆一起蹲在倉庫外的窗沿上,這裡的高度接近領操臺,又比二樓稍矮些,能吹到初夏的風,又不至於那麼快被教學樓上的老師發現,確實是個好地方。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