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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找他。
又跟他編造了一個相對具體一些的謊言,說我之前的競賽有個證明需要提交,忙到明天下午就能結束,然後我就會去見他,一起吃晚飯。
他問:“你來找我?”
我回:“對。”
他又問:“不用我去接你嗎?”
我有點無奈:“這麼點距離,我又不是不認路。”
我們同時沒再繼續說話,一種以胸腔為中心的暖意擴散開來,我感覺我們應該算是和好了。
他先打破了沉默,和前幾句不同,他的語氣略顯猶豫:“你能別去上班了嗎?”
不像上次,他沒有繼續解釋自己的問句,就那麼停在原地,等我回應。
我正站在學校操場上,天氣有些冷,夜幕已經降臨,但無所事事的大學生偏要找這樣的時候去壓馬路談心,所以我並不孤獨,可以說我正站在熱鬧的中心。
我回答他:“好吧,我不找了。”
他那邊本來還有輕微的碰撞聲,聽起來他像是在擺弄混音器的按鍵,在聽到我答應之後,響聲停了下來,接著便是他頗為驚喜的問話。
“真的嗎?”他的語氣有些急切,像是沒想到我會這麼快答應下來。
“嗯,真的。”我回答他。
不就是哄人嗎?誰不會。
“那週末我們去約會吧。”他興致勃勃規劃著,“想去公園,還是逛街?晚上我認識的樂隊有音樂現場,你想去看也行……”
我聽他規劃,心不在焉。
我騙了他,負罪感確實是有的,但我無可奈何,必須這麼做。
達到約定的面試時間後,我邁入了公司大樓,來引路的行政人員還沒來得及介紹,我便已經拔腿向電梯門口走去,甚至還等了她幾步。
她有些意外,跟上來,略顯尷尬地寒暄道:“之前來過?”
應該說是之後會來。
我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過去,電梯到達了指定樓層。
其實我有點緊張。
雖然算上末日後駐守的時間,我在這家公司待了將近五年,但人總會在明明應該運籌帷幄的時候往不好的方向想,比如現在的我,就在想未能透過面試該怎麼辦。
不過事實還是比我想象得順利很多,在按照現實發展說出了未來五年的職業規劃以後,主管臉上的喜悅已經很難掩飾了。
很快,他詢問我:“你還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我沒回答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