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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問你是哪班的,說空教室不讓亂進,有安全隱患,你還記得你當時什麼反應嗎?”
我當然不記得了,我側過頭去看柳江,因為我們倆都躺著,床還特別小,所以這個姿勢顯得有些艱難。
“你跟老師說,有危險的話你會跑的,老師當然生氣,又問你一遍你哪班的,說要跟你班主任交流。”
現在他把頭轉過來看我,然後告訴了我當時的後續:“你直接把教室門關上了,還反鎖了,然後你就在裡面繼續做卷子,那個老師大概沒見過這樣的學生,所以自己走了。”
我呆了半天,語氣有些讚歎:“我操,我那時候這麼帥。”
感嘆完,又補充:“這肯定是新來的老師,要是原來的,不管哪個年紀的,肯定都認識我這個每週在領操臺上發言的幹部。”
柳江的眼睛眯起來了,他笑起來從來都是這副樣子。
“沒錯,”他說,“你當時也是這麼跟我說的。”
話音落下,那個散發著丁香花的春天好像又來了。
剛剛脫下沉重的冬日外套,校服裡空蕩蕩的感覺讓人有些發涼,但並不難受。晚上放學的我們無所事事,我早就把作業寫完了,所以我的自由時間很多。
“我當時經常去你家裡嗎?”我問柳江。
“不算經常,但也會去,應該沒有你記憶裡那麼少。”他回答我,“但是你的父母不太喜歡我,不想讓我們來往,所以你總是偷著過來。”
他抬起臉看天花板,房間的窗簾是帆布,沒那麼遮光,天花板上能看到時不時亮起的人為光線。
“其他應該和你記憶裡差不多,我會帶一幫狐朋狗友過去,耗子是最周到的那個。梁毅是最鬧的那個,柳絲絲是最煩我們的那個——”
聽到這幾個熟悉的名字,我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問他:“他們現在——不,他們後來,都怎麼樣了?”
這是一個很殘忍的問題。
但我想聽。
柳江深吸了一口氣,臉上並沒有悲痛的神色。
他說:“耗子和他老婆恩愛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