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morePi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
“我們才最知道彼此的喜好,不是嗎?我知道你愛吃什麼,你知道我喜歡什麼,退一萬步講,他碰過你嗎?”
我伸手去拿毛巾,他說的話讓我頓住了。
身後,他的聲音輕柔了許多:“他已經不是你記憶裡的柳江了,他甚至不敢直視你的眼睛,在這麼久的末日裡,那個願意親吻你願意睡在你枕邊的人是誰?”
他壓低視線看我。
——是他。
這麼久以來陪伴我的人一直是他。
“我知道怎麼讓你快樂。”他在向我靠近,鏡子裡,他的身影逐漸來到我身後,我們在鏡子裡對視。
“或者說,你現在想快樂一下嗎?”他的手按上了我的腰。
這個世界裡好像又只剩下了我和“他”,我想到了我們在大學之後重逢的那個副本。
而那時候的柳江就站在世界之外,對我們之間即將發生的事情一清二楚。
我忽然握住了他的手,再度在鏡子裡和他對視。
我說:“我們現在的身份是未成年。”
好你個楊平生。
“他”看我的表情也是這麼說的,但在幾秒的驚愕之後,他默許了我的說法。
我乘勝追擊:“而且我現在很難受,你也不想跟昏過去的人搞吧?”
“他”沒想到我這麼聽話,但在與我對視了幾秒後,他選擇點點頭,相信我。
我又非常聽話地做出了選擇:“我先回房間了,讓我睡外面,我可能會吐。”
“他”欣然接受。
從洗手間到浴室,換上睡衣又躺在枕頭上,我沒有做出什麼多餘的反抗,也沒去詢問什麼問題,全程和“他”的對話只是一些關於諸如“我好些了”的日常小事。
看起來我已經接受了我的命運。
留在這個永遠不褪色的世界裡,就像過去每一個我那麼選擇。
——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從我鑽進洗手間裡用冷水洗臉起就在裝病,裝難受。
為的目的只有一個,讓他心甘情願地放鬆警惕。
而我要睡在外面的目的也只有一個——那裡離門近,方便我逃跑。
我所需要等待的只是“他”睡著的那一刻。
但就在我的側臉捱上枕頭的那一刻,他的聲音忽然在我脖頸後響了起來。
他說:“你不要想著逃跑。”
他又說:“你剛剛吃進去的蛋糕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