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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教育就是這樣的。」
看見她嘴邊若有若無的譏誚我才明白,原來她是來膈應我的。
不過有些事總得弄清楚。
「什麼叫他不愛吃的東西。」
「香榧啊,他說堅果類的東西都油得糊嘴,不過這種東西也有好處。」
她頓了頓,「比如說,某人花一下午的時間剝堅果,他也能清靜一點。」
放在以前,這話我是完全不會相信的,但現在我不想去求證真假。
就算是假的我也信,一個機器連軸轉了十三年,也該下崗了。
「他不喜歡我,你沒必要專門為我跑一趟。」我奪過了她手裡的袋子,「不過我的家庭教育與你無關,你要是家庭教育好的話,也不會為了一個男人而去傷害別人。」
唐酥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我只是讓你及時止損。」
「不需要你來提醒我,你沒有立場也沒有資格。」
「我沒有立場?」
唐酥從包裡拿出了一盒香榧,是我上週專門跑去紀方禹教室門口送給他的那盒。
居然轉頭就到了她的手裡。
然後她當著我的面將香榧扔進了垃圾桶。
「我是他女朋友,這個立場如何?」
那一刻,我像是被一道雷直直劈中了心臟,咚咚咚的心跳震得我全身發麻。
明明知道我應該大聲告訴她:「你們談戀愛關我什麼事,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吧!」
可現實往往不盡如人意,我像個鵪鶉一樣侷促地站在原地,不受控制地露出了難堪的表情。
後來她說什麼我都聽不見了,整個人輕飄飄地被孫涵接回了宿舍,直到半夜才緩過勁來。
那個被我仰望了十三年的紀方禹,在今天徹底和我說拜拜了。
我拿出手機給他發了訊息,有始有終。
翻了一下他前幾天發的訊息,無非就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解釋,似乎是因為上次沒有扶我而抱有一絲愧疚。
「今天唐酥來找我了。」
當時已經是凌晨三點了,我沒想到他能秒回我。
「我知道。」
我的情緒沒有太大的波動,不知道是已經淡漠了還是麻木了。
「讓一個女孩子出來替你擋槍,你真是可以的。」
說來也神奇,我並沒有怪唐酥搶走了紀方禹。
相反,我討厭的是紀方禹,他的不拒絕、不接受、不表明,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