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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他終於能大大方方承認:
「是的,我們在一起了。」
「是她。」
我看了看。
朋友圈下面清一色的99。
我們一起跨年,張應揚搬來了我的城市。
想起他上次來的時候,硬生生被凍感冒了,還依舊來我公司接我,我就有些愧疚。
這次,就不委屈他睡沙發了。
張應揚的職業很自由,是一名音樂人,各個音樂平臺加起來有上千萬粉絲了,已經出了好幾首個人歌曲,偶爾切個平臺開開直播什麼的。
由於我租的房子有點太偏了,後來我們換了一個房子。
我們一起養了一隻貓和一條狗。
5月20日那天,他向我求婚了。
我覺得有些太快了,而他覺得太晚了。
「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多年了。」
「一一,你願意嗎?」
很爛俗的情節,包場的電影院裡,他單膝下跪,手捧鮮花。
到最後,我卻哭得像個淚人,然後連連點頭。
他將戒指套進我的手指,然後小心翼翼地給我擦眼淚,明明他自己也哭了。
若要回憶起那天,很多情節我都已經忘了。
只記得有——
很漂亮的戒指和一個很好的他。
我們很快就結婚了,我基本沒操什麼心。
他佈置得井井有條。
我們一起去大理拍了婚紗照。
巧的是,在拍一組黃昏照片時,我們遇到了丁達爾效應。
橘子海配上丁達爾效應,我愛慘了這樣浪漫的大理。
我高興地拉著張應揚的手,抬眼望他,他也正好低頭看我,嘴角的小酒窩分外明顯。
我忍不住拿手戳了戳,俯身在他耳邊說:「希望以後我們有了小孩,可以遺傳到你的小酒窩。」
張應揚聞言,笑得分外開心。
「好啊,我會努力的。」
明白過來他是什麼意思,我惱羞成怒地捶了他一下。
他卻順勢抓住我的手,隔著潔白的絲綢手套虔誠地吻了下去。
我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在書上看過的一段話:
「當丁達爾效應出現的時候,光就有了形狀。」
「當你出現的時候,心動就有了定義。」
這一幕幕,都被眼疾手快的攝影師捕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