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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安慰的作用很小,但資訊素能幫助宴歸雲調整呼吸,他緩了好一會兒,才斷斷續續地說:“我…我夢到我在海邊…”
喻疏野精神一震:“在海邊?”
“我聽到有人在喊我,是個女人,她喊我。”
“她喊你什麼?”
“夜什麼…我記不清了。”
喻疏野臉色發白,他下意識地捂住云云的耳朵:“記不清就不想了不想了,只是夢,不能當真。”
“可是海里漂了一個人,他流血了,他流了好多血,我怕我怕…”
“…怕什麼?”
“我怕他會死,他流了好多血,我怕他會死!”
他從喻疏野懷裡抬起頭,頂著哭紅的一雙眼,無措地問:“真的是夢嗎?為什麼我現在好像還能聞到海的腥味,跟真的發生過一樣…”
“是你的幻覺,云云,那只是你的幻覺。”喻疏野摸上他的額頭,溫度已經退了一些,稍稍放心:“你發燒了知不知道?燒到39度,嚇壞我了。”
“我又發燒了嗎?”小少爺的臉更苦了些,因為他看到林醫生也來了:“林醫生又來給我打針嗎?”
“已經打過了,知道你怕,趁你睡著就打了。”林植和藹可親地用手指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兩針。”
“……”
宴小少爺覺得自己還該感激醫生的貼心了。
“我有點餓了。”他說。
喻疏野卻像是在發愣一樣,沒做回應。
“我餓了!喻疏野!”
“啊?”喻上將這才回過神,聽他說餓了,臉上有了絲喜色:“我讓人把熬好的粥端上來。”
“我不想喝粥,我想喝牛奶。”
十分鐘後,小少爺坐在被子裡,捧著一杯溫熱的牛奶一口一口慢慢喝著。
他沒想過自己出院的第一天就能被風吹到高燒。
林植在他喝牛奶的間隙,撕了一塊退燒貼按在他額頭上了,小少爺故意誇張地後仰了一下,把自己和林醫生都給逗樂了。
喻疏野看他在病中還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也不知是心疼多一些還是心酸多一些。
這一夜,上將府主臥的燈是暖色的。
到了早上,宴歸雲的燒就完全退了,他昨天睡了得有12個小時,現在一大早就精神奕奕,要不是腿上不方便,他都有種去晨跑的衝動。
“我昨晚出了汗,身上有點黏黏的。”他當著自家alpha的面拉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