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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荒廢已久,把灰掃一掃,拿人血洗一洗。”
“行刑的時候,把嘴最硬的那位放在第一個,十四個人,一個一個來,讓他們看著自己的同伴為了他們共同的忠誠而死。”
喻疏野掐滅了手中的煙,笑道:“那一定,非常刺激。”
……
衛兵記下這道命令,又彙報了些別的事務,而後才走出上將書房。
他走在通向府邸大門的那條石頭小道上時,剛好可以看見花園裡的雕像噴泉,他原本不該東張西望,但他實在好奇那位準上將夫人。
剛剛在大廳裡,因為喻疏野的存在,他始終沒敢抬頭,只聞其聲,未睹其人。
這會兒周圍沒人關注他,他就大著膽子,一邊走,一邊快速扭頭看向噴泉旁的Omega。
那個身體殘疾的宴家少爺,手上正拿著一支別人幫他摘的早春桃花,幫他摘花的人不在他身邊,他正把小桃花一瓣一瓣揪下來,輕輕撒入噴泉的水流中。
如此無聊的一個動作,他做起來卻那樣吸引人的目光。
誰敢信眼前這麼美好的一個人,半年前曾在酒宴上給上將投/毒呢?
衛兵只敢匆匆一瞥,就帶著滿腹疑問走了。
在花園另一處修剪花枝的兩位女僕也一樣八卦心起,見著管家不在,嘰嘰喳喳如小麻雀一般,將衛兵心中的疑問光明正大地拿出來小聲議論:
“酒宴上的投毒沒成功,他被識破之後,一口咬死是大王子做的,大王子也是因此被扣上殘害手足的罪名,不久後就被剝奪了陸軍的領導權,還被上將親自下令關入蕩屠監獄,國王殿下勸說都沒用。”
“他給上將投毒,上將還對他那麼好?”另一個稍稍年輕的女僕小聲問道。
“說不清了,不過,那個叫夜笙的人,似乎是上將的心上人。”
他們聊得起勁,完全沒注意到,宴歸雲把手上的一根桃花揪禿了之後,又準備去“殘害”一旁的白玫瑰了。
白玫瑰的位置就在灌木叢後面,只是玫瑰叢高些,他坐在輪椅上的身形完全就被隱住了,噴泉的水聲和鳥鳴共存,宴小少爺弄出的動靜是那麼小,小到這兩隻大“麻雀”完全沒有察覺。
那位聲音聽著年長一些的女僕說:“我沒見過那個叫夜笙的人,只聽說,那人曾經救過上將的命,上將還…還”
她壓低了聲音:“還把人家標記了!!!”
宴歸雲的手一抖,白玫瑰的刺就刺破了他的指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