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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在居民樓二層的私人診所平時從不營業。
一個月前來了一位特殊的病人,這裡的張醫生才從衣櫃裡拿出白大褂穿上了。
但他的醫術和所持有的藥物,根本救不了這位特殊病人。
今天是遊立危發病後苟延殘喘的第33天。
他躺在病床上,如果那雙無神陰鬱的眼睛閉上了,那他的樣子,就跟死人無異了。
但他一直睜著眼,直勾勾地看著窗前的一盆花,恨不得將那朵花的生命力吸到自己身上!
張醫生進來,很是無奈地替他用上維持生命的藥物。
遊立危的父母都有重度毒癮,他從出生起,身上就帶著各種遺傳病,又在極其糟糕的環境下長大,資訊素都被汙染成煙味,這是從裡到外的爛了。
能活到30歲已經算是奇蹟了。
這些藥打進去就是圖個心理安慰,也是做做樣子,遊立危的手下都是瘋的,醫生要是說出真話,恐怕當場就要被爆頭。
張醫生在他枯瘦的右臂注射完營養液,抬頭時,才發現遊立危正陰森森地盯著自己看:“我還要這樣半死不活多久?”
“…遊先生,這我也沒辦法。我實在找不到那藥的替代品。”
遊立危剛過來時,身上自備了幾瓶藥液,張醫生拿過一支研究過,與其說那是藥,不如說那是儲存得當的血液。
但那幾管血效果異常的好,只需一瓶,就能把遊立危從當下這種氣息奄奄的虛弱狀態拯救出來,枯木逢春一般。
張醫生也看得出來,那是人血。
喝人血治病,違背道德倫理,甚至違法。
可遊立危稱之為“希望”。
後來他的“希望”喝光了,他的生命也要耗盡了。
這是事實,可沒人希望聽到這種真話,遊立危的人一把鉗住張醫生,逼迫他想辦法治病。
正在這時,一個年輕手下急匆匆跑了過來,他見醫生在場,特意走到遊先生身邊,附耳低聲。
張醫生沒聽清他說了什麼話,卻能看見遊立危灰暗的雙眸重新亮起光芒。
“你說真的?”他甚至有力氣起身。
“是真的。”那位手下低聲道:“祁凌的愛人被喻疏野下令殺了,他叛變了。”
“祁凌是喻疏野的心腹。”遊立危低聲呢喃:“以他的身份,出入府邸都是自由的,他確實可以接觸到夜笙,是可能取到血的…他有多少管?”
手下用手比了個“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