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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李紅沉默,小魚將話說得更重了些:“你是不是想害死他啊?!”
“死”這個字大大刺激了女人,她猛地抬頭,紅著眼睛反駁道:“我兒子能活很久,你敢咒他,我殺了你!”
她那副兇樣,似乎真的曾經殺過人一樣。
喻疏野毫不畏懼,只戳著她的痛點問:“三歲時讓他去接受注射的時候你想過他是你兒子嗎?!”
“我那是被逼無奈!你一個外人又懂什麼?!”
“誰逼你?”
“……”
喻疏野追問:“是誰在逼夜笙?”
“……”
李紅又閉上了嘴,她擺出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喻疏野見她如此,終於明白夜笙說的那句“不知道母親是在愛他還是在利用他”的深意了。
他不想再與女人浪費口舌,也沒想過要矯正她愚昧的思想,只直截了當地告訴她:“我會帶夜笙走。”
“你敢!”李紅又激動起來,她就像是一隻紙老虎,只有照著夜笙這個“痛點”戳,才會激起幾分反應來,然而在喻疏野眼裡,她的暴怒和激動絲毫沒有威懾力,甚至都沒放在眼裡過。
他俯視著女人,下命令一樣:“我會帶他去大城市,找大醫院的醫生給他治,而不是看著你們這樣糟蹋他的生命!”
李紅的氣焰被他第二句話消下去大半:“你要帶他去治病?”她忽然掩面哭起來:“怎麼可能啊,那個人要的就是這樣的夜笙,他怎麼會容許你治好夜笙呢?”
“哪個人?”
“到底是哪個人?!”
alpha一直逼問,女人卻始終掩面哭著,又開始用方言唸叨著什麼惡毒的話,小魚一句也聽不懂,只能感覺到,李紅對剛剛提到的那個人,滿是複雜的恨意。
他總覺得李紅在夜笙的事情上隱瞞了許多,還來不及等他仔細逼問,屋內忽然響起了一陣咳嗽聲,兩人幾乎同時往臥室奔去,小魚無疑是先行一步的。
夜笙不知何時已經醒了,他咳了兩聲,微微偏頭去看從門口走進來的小魚。
兩人視線剛好相撞。
喻疏野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夜笙看向自己的眼睛中包著一汪無辜的淚,坐到床邊湊近了看,他又確實沒有哭。
他握住夜笙微微發燙的手心,後腳跟進來的李紅忙著給他倒水喝。
“媽…”夜笙虛弱地開口:“你去休息吧。”
李紅拿著水杯的手頓了頓,說:“媽媽想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