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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若朝,我們來看你了,你的腳傷怎麼樣,還痛嗎?”
實話說,梁芸和楊若朝除了上次放學畫本的事情,其餘時間裡並沒有什麼交集,她的受歡迎程度和她的外貌成績都算前列,自然和班上這種默默無言的透明人沒什麼關聯。
但周斯禮在場,而她又是帶著開導心理的任務前來,自然要表現得很親近熟絡。
楊若朝提前就知道他們要來的訊息,沒有感到意外,大概是經歷了縫針手術和一週的住院,看起來無精打采,也並不想見人,“你們把作業放下就可以走了。”
梁芸看出來他並不歡迎他們,笑著打圓場:“別呀,我買了很多水果,老闆娘說現在正是桃子的季節,很甜很軟。”
“放下就可以走了。”
他慢慢抬起頭,雙眼無神而黯淡。
周斯禮瞥見他旁邊桌上的教輔,泛黃發爛,明顯是被翻看多次而留下的痕跡,上面還有密密麻麻的筆記,書是翻開著的,顯然在他們來到的不久之前,他還在看書。
書的旁邊是個破舊的鐵飯盒,外邊已經褪色掉皮,還有很多凹陷,被摔的坑。裝衣服用的袋子也不知道是從哪淘來,又用了多久的購物袋,邊緣被磨損的沒有顏色。
梁芸為了活潑氣氛,說:“不要這麼死氣沉沉嘛,楊若朝你這麼聰明,回到學校肯定很快就能追上的。斯禮,你可以和他說說我們學校接下來為了高三放鬆,準備舉辦的活動,很好玩的。”
聽到這,楊若朝臉上才稍稍有了動容之色。
水果籃的包裝袋在手中發出次啦次啦的聲響,她拿了幾個水果,說要去外邊削皮,讓他們先聊天。
周斯禮乾站著也尷尬,找了個離床近的椅子坐下,看到他露在外邊纏著繃帶的腳,他張了張嘴,又感覺自己的安慰對楊若朝來說既蒼白,又諷刺。
“好好休息,我剛剛聽醫生說了,假如恢復得快,下週就能拆線了。”
“知道了。”
大概是和他沒什麼好說的,楊若朝將頭又轉了回去,一聲不吭。
周斯禮坐在床邊,只能看到他打結的頭髮,和不算白的脖頸。那個壓在心裡,能即將解開他所有困惑的問題到了嘴邊,卻異常變得難以出口。
鮮花的露珠順著葉片的脈絡流淌下,滴入泥土。
“楊若朝,你前幾周和許嘉之間有過什麼過節嗎?還有出事當天發生了什麼......你都可以告訴我。”
聞言,病床上的人眼角明顯一顫,他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