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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和平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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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筠搬出大宅的時候是我送的她,沒辦法,她不太受人待見。
最後在她公寓樓底下的時候,她和我道完謝後拎著行李要走,我還是沒忍住叫住她。
我問她:「你當年究竟為什麼嫁給我哥?」
她回過頭,唇角微微揚起笑,說:
「說來你一定不相信,我研二在女生宿舍見過他,他在樓下等人,我當時倚著陽臺欄杆曬衣服,隔壁宿舍一個女生站在陽臺上喚你哥的名字,然後他抬頭望過來笑了笑。」
這笑隨著那天的春風毫無理由的霸道的潛入情竇初開的少女的夢中,直到後來在相親時遇見。
最後她在離開前淚盈於睫,望著我道歉,還是說了一句話,她說:
「陽薇,如果我說,如果我說,我爸欠的債我也僅僅比你們早知道那麼幾天,你信不信。」
我淡淡地看著她:「這話你應該和宋陽澤說。」
她吸了吸鼻子,最後噗嗤笑出來,轉身走了。
這是我最後一次看見她。
回去的時候宋陽澤竟然在家,像是專門在等我一樣,桌子上一盤散亂的圍棋,這是孔筠的東西,她一個人在這寂寂大宅裡熬的時候就自己和自己下圍棋。
宋陽澤其實不會這些東西,所以他只是拿著溫潤的棋子在掌心間摩挲,眼睛專注的看著手裡的棋子,也不知道在透過這些棋子在想什麼,他低聲問我:「她安頓下了。」
我停在門口,不知道為什麼突生倦怠,我和他說:「你要是喜歡她,何苦拿蘇曼來逼她走。」
他沒說話,我猜他應該是有點心疼孔筠了,這些年她太寂寥太卑微,他想放她自由。
我深深嘆口氣,這種事情只有他自己想通才行。
旁人干涉不了。
後來三個月後我去打聽她的事,她遺傳了她母系那邊的基因,她母親那脈多數都是因為癌死去,她那樣年輕也沒逃過。
她似乎早都知道自己的病情,向她導師的實驗室捐獻自己的遺體做了病毒實驗。
我輾轉打聽到的時候,她已經被燒成了一捧骨灰。
不知道為何,我突然想起了我哥。
當年孔家的那拿筆債我哥沒有讓我爸出手,他將自己那個嘔心瀝血即將落成的專案轉手賣給了別人,用那個錢還了孔家的債。
後來他和孔筠吵完架的那個晚上,因為胃出血被緊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