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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打包票能破解出來。”
周冀：“無論如何，這回麻煩師哥了。”
“麻煩不至於，”徐正道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疑慮說了出來，“但你們真的不先跟林小緲說一下嗎？”
“事情還未下定論前，沒有告訴她的必要，”周冀垂眸，“她最近的煩心事已經太多了。”
“行吧，”徐正道擺擺手，“只是萬一她到時候生氣了，你們可千萬別把我供出來。”
掛掉電話後，溫越問：“小周，剛剛電梯的事……”
“路辰煥根本就沒有隱藏。”周冀微微蹙眉，“我幫他擦掉了痕跡。”
溫越點頭，園區系統安裝了UD的防護軟體，合作前爆出友商的違法行為影響不好，確實應該抹去。
“我早上到D大宣講的時候，和他打過照面。”周冀說，“還聽說了一些事情。”
宣講結束後方糖一路上一口氣不帶喘的講述完了自己兩天不到就結束的暗戀，周冀注意到了路辰煥和顧長林的對話，他還在爭取一個重要之人的認可，那個人好像是溫越的哥哥或者姐姐。
這人指的是誰，答案不言而喻。
“先等緲緲破解出那些密文。”溫越抱手望著對面，青越所在的樓層燈火通明。
窗邊有個熟悉的身影，忽然轉向她這邊，朝她揮了揮手。
溫越伸手，迅速拉下窗簾。
*
林緲的完成速度比預計的要快。
週二晚上，她就把路辰煥給的加密報文全部破解完了。
“越兒，路辰煥給的是量子計算的演算法，逆向解析AI影象的。”林緲的聲音很疲憊，顯然這兩天基本沒怎麼睡過覺，在本就是高強度的工作下抽出時間來破解路辰煥的東西，並非一件輕鬆的事情。
好在這次路辰煥並沒有惡作劇。
“量子計算逆向解析AI影象？”溫越躺在酒店的床上，仰頭看著天花板，“兩年前你就跟我提過。”
“當時有些想法，”林緲說，“但因為量子計算機實際意義上的落地時間節點太難以預計，就擱置到了現在。”
“真是因為這個才擱置的嗎？”溫越從床上坐了起來。
林緲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這個演算法確實有一些新意，但不完整，從路辰煥給的這部分來看，整個體系會很龐大，極有可能他現在還沒有完成。”
“就是說，是半成品？”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