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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了半圈辦公椅,透過窗,遙望遠處LAMOUR所在的只能看到一個尖兒頂的天鵝坪時尚大廈,把對方冗長裡夾著抱怨的話耐心地聽完了。
而後,兩邊都是沉默。
“沈總?”
策劃總監聽他不說話,心底一激靈。心猜著自己是不是抱怨太多了。畢竟陳旖旎可是他的情人。一下連連後悔起來。
“嗯,”沈京墨淡淡應了聲,“把電話給她,我來跟她說。”
“……”
策劃組長心底又是一咯噔。這下更摸不清他心思了。瞧了瞧對面的陳旖旎。
她神色冷冷的,也分不清是怒還是什麼。
於是遞過去電話:“陳總監,沈總讓你接電話。”
今天第二次沈京墨讓人遞電話給她。
陳旖旎看著遞過來的手機,側開頭,心底沒好氣地笑了一聲。她差不多都能想到他準備如何說她不知好歹了。
她拿過來,冷瞥了眼那個一臉看好戲表情的策劃組長,接上電話。
鎮定又冷淡地“喂”了一聲。
“聽起來精神很不錯,”沈京墨端過助理遞來的咖啡,低笑了一聲,溫和地問,“藥吃了嗎?”
“……”陳旖旎臉色一變。
沒等一會議室好幾雙眼睛投來看她好戲的目光,心抖了抖,想都沒想就掛了電話。
媽的。
“……”
對面連聲氣都沒喘電話就斷了,沈京墨還愣了一下,摘下手機。
的確是掛掉了。
他低垂著眼,等螢幕完全黑沉下去,才把手機放到一邊。
過了會兒,策劃總監又打過來:“那個,沈總……”
“LAMOUR的事都去問她,不用請示我。”
他冷淡地說,而後掛掉。
*
隔了大半周,陳旖旎的感冒終於好了。
《LAMOUR》創刊號的籌備工作接近尾聲,忙碌了三個多月,大家全都一副要解脫的樣子。
但她還沒完全閒下來。她還要和主辦方那邊一齊準備兩個月後LAMOUR的秋冬大秀。
這段時間兩邊倒,忙得暈頭轉向。
下午和溫烺去了趟港南國際時尚中心的展館。
這幾天她病了,溫烺都執意沒讓她過來,本以為應該落下了很多要做的工作,來了才發現其實並沒有她想象中的多,那邊也有專人負責,不到五點就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