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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聽到聲音睜開眼睛,眼睛裡很清明,應該是在閉目養神,“你們是幹什麼的?”
大衛出示了證件,將來意說了一下,沒想道來到小鎮遇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林墨家的鄰居,他左邊的房子就是林墨家。不過院子現在已經破敗不堪,很久沒人居住,已經荒廢了。
接著老人給他們講起了林墨小時候的事。
“是叫林墨嗎?我不記得了,先這麼叫著。林墨那孩子啊,打小就透著機靈。他的父母都是這鎮上善良的人。他父親是個勤勞的木匠,手藝精湛,給鎮上不少人家做過漂亮的傢俱。他母親呢,溫柔賢淑,常常會給路過的行人送上一杯溫熱的茶。他們一家三口原本過得幸福美滿,那時候啊,林墨的眼睛裡總是閃著光,像藏著整個世界的好奇。” 老人微微眯起眼睛,彷彿回到了過去的時光。
“他們家有個特別的地方,就是在家裡只讓林墨說中文。我們都覺得很奇怪呢,不過也沒多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嘛。林墨那孩子也很聽話,小小年紀就把中文說得很流利。他經常在鎮裡跑來跑去,和小夥伴們玩耍,那歡快的笑聲彷彿還在耳邊迴盪。” 老人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
然而,命運卻在林墨八歲那年發生了轉折。“那是一個雨天,雨下得很大,路面溼滑。林墨的父母趕著去給一戶人家送做好的傢俱,沒想到在半路上遭遇了車禍。那輛失控的卡車就那樣衝了過來,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老人的聲音顫抖起來,眼中泛起淚光。
“可憐的孩子,一下子成了孤兒。他站在車禍現場,小小的身影那麼無助,淚水和雨水混在一起。從那以後,他就像失去了靈魂一樣,整天呆呆地坐在家門口,看著遠方,好像在等待父母回來。可是,他的父母再也回不來了。” 老人深深地嘆了口氣。
沒有任何親戚可以依靠的林墨,不願意回家,因為回家會讓他想爸爸媽媽,他於是開始了流浪討飯的生活。“他穿著破舊的衣服,頭髮亂蓬蓬的,臉上滿是汙垢。他在鎮裡的大街小巷穿梭,向人們乞討食物。有時候能得到一些麵包和水果,有時候則什麼也沒有。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和絕望,讓人看了心疼。” 老人的聲音充滿了憐憫。
“那孩子真的很可憐,冬天的時候,他就縮在角落裡,凍得瑟瑟發抖。夏天的時候,又要忍受炎熱和蚊蟲的叮咬。他就這麼艱難地活著,一天又一天。” 老人搖了搖頭,臉上滿是心疼。
大衛和伍維雄靜靜地聽著老人的講述,心中也是感慨萬千。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