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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麗娜聞著這女的身上味道很香,女人嘛,都喜歡化妝品,所以陳麗娜一鼻子就嗅出來了,這是古龍水的味道,那是男人用的香水,這女的可真奇怪,居然用男士香水。
“縫刃機,六十塊錢我就賣給你。”孫小愛說。
陳麗娜斷然搖頭:“我們家裡衣服多得是,也不用現衲衣服,用不到那東西,算了吧。”
出門走了很久,不見倆兄弟,陳麗娜回頭,見倆孩子跟那鬥雞似的在路上跳了。
“咋不好好走路,走快點兒啊,我回家還得趕著給你們作飯呢。”陳麗娜說。
聶衛民踮著小腳,跳了滿頭大汗:“地髒。”
“那脫了鞋,抱著鞋走。”
本來一句玩笑話,二蛋還真開始脫鞋了。陳麗娜趕忙說:“行了行了,不怕凍壞了腳丫子啊,好好走路。”
“鞋髒了怎麼辦?”聶衛民可愛乾淨了。
“髒了就自己擦唄。”陳麗娜說。
聶衛民不高興了:“三蛋兒的鞋,也自己擦嗎?”
巴掌大的小鞋子,也要八塊錢一雙,要叫他外婆知道,估計立刻得從三蛋腳上把這雙鞋歘下來,供起來。
而且,其實這個媽媽很懶的,他外婆都沒讓他提過煤,抱過柴,她天天喊著他給自己提煤抱柴,萬一要是提了煤,小皮鞋不得髒?
陳麗娜說:“他又不怎麼下地走路,鞋要髒了,我當然會幫他擦,但你們倆的,得自己擦。怎麼,還想做懶疙瘩?”
聶衛民踮著腳兒跑遠了。
二蛋也是一時的新鮮,看見哥哥跑了,也不管鞋子踩到雪會不會髒,小風火輪似的,也就跑了。
晚上回來,聞著一鼻子的香味兒,聶博釗也就跑到廚房來了。
“你不是說沒清油了,我聞著,咋還是清油的味兒?”
陳麗娜正在燉一塊大羊排,就說:“我拿我一盒沒拆封的雪花膏,跟肖琛換的。”
“咋,你見肖琛了,你咋不跟我說?”聶博釗還記著呢,剛來那兩天,肖琛想進家門,她都不讓呢。
陳麗娜說:“他是個單身漢,總不開火,存著好多清油,而他見了面總說我身上味道好聞,好嘛,那他就是喜歡雪花膏嘛,我拿雪花膏換清油,這沒錯吧。”
聶博釗心說,他說你身上味道香,怕不是覺得雪花膏好聞吧。
但是肖琛那人的嘴巴就那樣兒,見誰都獻殷勤。
大概平白無故得到一罐雪花膏,他自己又不擦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