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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蘇國無線電信,我就發現,咱們白楊河大橋的座標,在蘇國的無線電中頻繁出現,你們難道不覺得,這和龔紅星有關?”
“聶工,你這個想法有點天馬行空啊,要知道,用介紹信上的話說,龔紅星可是個久經考驗的共產主義戰士,是整個紅巖思想最積極的人,你要說她為了拼革命而不分清紅皂白,激進我都相信,你說她是蘇修間諜,我不能信。”
“她是不是蘇修,我有足夠的證據可以幫你們證實,但今天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我想說的是,只要證實了她是蘇修,並且傳送了我們的座標,咱們反向而推,阿書記您說,她來咱們礦區的理由,單純的,就真的只是搞革命嗎?”
“聶工,你這話什麼意思?”於參謀長最是警覺:“你該不會認為,上面也有蘇修,而她就是蘇修派來搞座標的吧?”
“那麼,如果她是蘇修指派來的,你們說,真正的蘇修會在哪裡?”陳麗娜緊接著追問。
那隻能證明,是上面有真正的蘇修了。
但是一群人都傾蘇了嗎,還是隻有一個人,這個,他們就連猜敢不敢猜了。
阿書記一看聶衛民就在窗外站著,在喂一隻白絨絨的兔子。
他率先把自己手中一直帶著的一隻小收音機,就交給聶衛民了,然後說:“大家要身上還有這東西的,全交出來吧。”
別人沒有他這樣,無論走哪兒,都帶個收音機聽新聞的習慣,但也立刻站起掏衣服兜兒,以示清白。
“衛民,去把你家的院門關上,我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談。”阿書記說。
事實上一開始,聶工請他們來的時候,他還以為聶工是有了重大的科研成果,來不及到礦區彙報,要在實驗室給他們展示了,沒想到居然是這麼重要的事情。
“聶工,這是危害國家安全的重大,特大事故,你該到辦公室來彙報的,怎麼能在你們家?”
“我們家有竊聽器,龔紅星送來的,但是,我給她錄了無間段的歌曲,天天迴圈唱給她聽了,而你們的辦公室,我不敢確定會不會有人監聽。”
眾人相互對望一眼,突然就明白,他說的也對。
萬一蘇國真想對礦區發起攻擊,而且還和上面某些人聯合,那他們的辦公室裡,說不定早就裝上竊聽器了。而聶工家,還真是個最安全的地方,畢竟他在無線電領域,那是家傳。
“我有證據表明龔紅星往中央傳送過我們的座標,而我也破獲了蘇國的無線電密碼,就是炸燬白楊河大橋。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