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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幹啥,快進棚裡暖著去,我外孫也在棚裡了,快去。”
這麼冷的天兒,仨孩子這會兒腳趾頭都凍的找不到家了,當然不想掃雪,一聽劉小紅也在大棚裡,當然就全溜土膜大棚裡去了。
“好啊爸,你一直說外孫外孫,我以為是我家的呢,敢情你的外孫只有小紅,就沒有我家這三個?”
“你大姐都懷孕了,人醫生都說了,就是原來營養不良,而且爸給批/斗的時候,可能搞的她情緒不好,情緒一好,懷孕就非常容易。你也跑兩趟醫院看看,吃點藥,萬一就懷上了呢?”
嗯,在他看來,她也得有個自己的才行。
“行了爸,我盯著你的草莓了,要將來小紅吃了,我兒子吃不到,我就不認你這個爸爸了。”陳麗娜說著,轉身也進土膜大棚了。
雖然說外面冷的人耳朵都是硬的,但是土膜能吸收熱量,太陽一曬,大棚裡暖和的跟春天似的。
一行行的黃瓜,因為水澆的足,又長又直,花椰菜、西葫蘆,比起露天栽種的,全都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一行行望過去,一眼都望不到邊。
“想吃嗎,一人摘一根。”田教授笑眯眯的說。
“啊,能吃嗎?”二蛋先就激動了:“早知道,我早上在家就不吃那麼多的大饅頭了。”
劉小紅因為過年嘛,陳母給她裁了一件紅棉襖,笑著從葡萄架子中間跑了出來:“能吃,怎麼不能吃,我給你摘一支。”
“小紅,你是孩子沒錯,但也是場長家的孩子,這方面要小心,摘上一根,幾個人分著吃就行了。”
“行了小姨我知道啦。”說著,劉小紅摘了一隻黃瓜,把三個一招呼,就說:“走,咱們葡萄架下吃去。”
“前兩天,紅巖那邊有人寫了信到伊犁,查我的檔案。”田教授和陳麗娜在田間邊走邊說。陳麗娜挑著有好的,直的長的黃瓜就摘一根,提在籃子裡。
“伊犁咋回的?”
“伊犁那邊當然說,調到烏瑪依油田農場去了。當時我以為這事兒也就完了,誰知道前兩天,礦區通知我,說過兩天讓我到礦區去做個報告,把自己是怎麼來的,又在木蘭農場裡做什麼,仔仔細細的述個職。”
“照這樣子,是有人盯上您了。”陳麗娜說。
“無獨有偶,邱華和另外幾個從北京來的老同志,也接到了通知,讓他們也到礦區去做報告。”
好吧,黎明前最後的黑暗,那些壞分子們最後的掙扎,他們終於把目光盯到這些老教授們